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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里頭歇著。近來我好了許多,她也空閑了不少,便陪我出來走走。怎知來此才說不招待外人,她就帶我偷偷溜進來了。」

用「偷偷溜進來」這一形容似乎讓這位不曾將任何人都放在眼中的影月樓樓主感到羞憤,她別過臉去以欺騙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原來如此,這是晚輩的過錯,只想著不讓人打攪了晚輩,卻未曾思慮過別人的心情……」原竟嘴上雖這么說,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白衣婦人笑道。

「既然我們如此有緣,不如兩位坐下一起聊會兒如何?」

「不必了。」「可以。」橋歸與白衣婦人異口同聲道。白衣婦人困惑地看著橋歸,「我們又無需去做別的事情,且過來的目的便是隨便走走散散心,既然碰見了這么有緣的姑娘,為何不能坐下一起聊一聊?」

「我只是怕打攪了她們。」橋歸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應付道。

「不打攪。」原竟笑道,橋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倒是白衣婦人對橋歸動了氣,「你若是不願那你先行回去,待我想回去了,我自會回去的。」

「不行,我不陪在你的身側,我不安心。」橋歸擰眉,一副憂心的模樣。

「你總是如此,生怕我出什么意外。可我非懵懂無知的孩童了,回去的路我記得。」

「我陪你,都坐下來說吧!」橋歸道。

原竟與南蓮相視一眼,而南蓮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與原竟在橋歸她們的對面坐了下來。花蕊准備的茶與點心早已涼透了,原竟便又打發她去煮茶,南蓮則一個眼神示意,吹虞便退了下去。

「不知二位……」原竟欲言又止,想了會兒覺得這么問會比較唐突便轉移了話題,「橋歸樓主可真是著緊恩人。」

白衣婦人為方才的事笑著解釋道:「其實這怪不得她,我有病在身,隔三岔五便認不得人了。她怕我走失了,所以都陪在我的身邊的。」

若是常人聽了定有些羨慕,原竟卻只是笑了笑,又問:「二位的感情一直都是如此恩愛的嗎?」

白衣婦人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只是想想起了什么事般笑容忽然便勉強了。橋歸冷著臉斥責原竟道:「這與你何關?」

「橋歸樓主何必動怒,不過是想表達一下對二位的伉儷情深表示羨慕罷了。」南蓮終於忍不住開口為原竟辯護。

橋歸瞥了她們一眼,略嘲諷地道:「靠女子庇護,你可真有出息。」

「那怎么了,我也是女子呢!」原竟矯揉造作,讓白衣婦人忘卻了方才的傷心事而「撲哧」笑了出來,她輕輕地拍了橋歸一下,道,「可不是嘛,我也是女子,卻總靠你庇護,說起來,也是我過於無能了吧?」

「這怎么能一樣,你是我最心愛的人,我恨不得日日夜夜與你在一塊,我容不得你受傷受委屈。可她原」橋歸猛地止住了話,讓眾人感到疑惑。

「原什么?」白衣婦人疑惑地問道。

「沒什么。」

原竟道:「想必橋歸樓主是想說晚輩的名諱吧!晚輩似乎還未曾讓恩人知道晚輩的名諱,晚輩姓原,名」

橋歸打斷她的話,道:「我們不曾想知道你的名諱。」

白衣婦人見橋歸總是對原竟冷言冷語的,心中感到困惑,可她也不好讓她們繼續爭鋒相對,便提出告辭:「今日我們出來的夠久的了,是時候回了。」

原竟與南蓮作揖向她們道別,橋歸攜著白衣婦人的手離去,原竟卻突然喊了一聲:「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