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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茲事體大為由,請齊王留在開封府負責監督黃河改道之事。

齊王見機會來了,便聲淚俱下地在給皇帝的家書中稱他記起當年大皇子受命前往發生洪澇的州府指揮修建河壩,然後感染了熱疾而薨逝的事情。希望能令皇帝想起往事而心軟,讓他回京。

皇帝的心里有一絲動容,正要允許他回京,卻又重病纏身而倒在床上幾日都下不來床。朝政之事交給了幾位大學士共同處理,齊王回京一事便也被擱置了下來。

皇帝這一病要比往常重些,梁王、趙王、落華公主等都時常到榻前伺候,這讓皇帝稍感寬慰。他想到齊王,便吩咐道:「齊王嘯受命護送濮陽郡王傲至濮陽地,又妥善安排了他的衣食住行,可謂是下了苦心。他們兄弟二人能兄友弟恭,朕實在是欣慰。如今朕龍體有恙,他未能在朕身邊盡孝,朕也有些遺憾。所以還是讓他回京吧!」

「父皇自有神明庇佑,太醫也說這不過是小病,過幾日便會好的,父皇不必憂心。」梁王避重就輕。

趙王倒是耿直:「父皇,那是否也把二皇兄叫回來?」

皇帝遲疑了一下,又疲倦地遣他們出去。等周圍安靜下來後,皇帝才問劉效道:「朕是否大限將至?」

「皇上只是偶感風寒,沒什么大礙的。」劉效道。

「朕老了。」

「皇上不老。」劉效又寬慰道。

皇帝想了一會兒,笑道:「罷了!朕真是病糊塗了,不過是小病一場竟如此畏畏縮縮了!」

齊王本以為有望回京,卻又被一場大雨給打亂了計劃。河渠州自入夏來下了幾場大雨,而近日連續下了幾日的大雨,而黃河河道高枕雨水難排疏出去,以至於水淹河渠城。

朝廷恐河水會蔓延至開封或禍及四周的州府,便讓知府組織人先挖河道,將積水排出去。而齊王正好在那附近,便率工部官吏前往幫忙,一方面可代表朝廷安撫難民,一方面這也是身為皇子的責任之一。

齊王不得不接令,且此事若是辦得漂亮,相信皇帝也會對他改觀的。

而遠在京師的梁王接皇帝的旨意前往奉天閣主持祭祀。這次的祭祀並非在以往祈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的神壇舉行,而是在奉天閣,其主要目的便是祈求皇帝的龍體安康。

齊王與梁王各有任務,而皇帝卻沒吩咐趙王做什么,他心里著急,可也不好沖到皇帝的面前質問這是為何,只得去尋原竟相助。

雖然原竟在他與梁王之間搖擺,但鑒於她的作用,趙王仍決定向她拋出橄欖枝。他先前與原竟本就關系不錯,若是在此番爭斗當中能拉攏原竟,無疑是拉攏了原家以及原家的黨羽的支持。

他為了向原竟示好,盡心思去查原竟的喜好。若原竟沒有一點喜好是可以被當中把柄的,皇帝也是不會重用她的。所以趙王從中聽說了原竟與南蓮之二三事,心里一喜:「如若她只是好人-妻,那我便給她弄一堆寡婦;如若她真喜歡芳怡表妹,那我便將芳怡許給她!」

原竟與南蓮是否符合禮教,他並不在乎,且這事日後也可稱為克制原竟的一把利刃。他為此沾沾自喜,請原竟過府喝酒特意安排了美人伺候,看原竟的反應。

原竟臉上並無笑容,而是嚴肅地批評道:「如今皇上龍體有恙,王爺便如此耽於酒樂,您的孝心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