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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蓮,連梁王和趙王也入不得宮。趙王問道:「聽聞有御林軍到原府搜查,可是發生了何事?」

「齊王今日天未亮便回京了,可是與今日之事有關?」梁王問道。

「齊王回京了?」南蓮反問。

「到底發生了何事?」趙王越發急了,原家若是出事,他的大靠山便不在了,那還有什么可以阻擋齊王當太子的?!

宮內,齊王顯得十分自信,他相信哪怕不能將罪名落實了,也定能讓皇帝對原家產生芥蒂。而他卻不會有損失,畢竟告發此事的是印綬監的太監以及被他作為棄子的給事中等人,若皇帝要怪罪,也只會將他們革職查辦而已,卻不會牽扯到幕後主使的他。

雖說皇帝此番召他回京一則是為了盤問此事,可他也說了此事乃底下之人匯報才得知,他截獲濮陽王的信,意外發現原來是原家和濮陽王私通、密謀造反。如此一來也能將自己摘干凈。

皇帝召見平遙,而平遙一步步地走近這座宮殿時,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許多似曾相似的畫面。她似乎出現過在這座幽深的皇宮中,她看著巡視而過的御林軍,見過了太多血腥的畫面。可是她回過神來,滿腦子想的是她要見到那一個人了,那個最高位者,也是唯一能還張家清白的人皇帝!

張家的慘境、她這些年生不如死的境遇,讓她痛苦又憤恨。想到即將能為家人訴說冤屈,她緊張得心撲通撲通直跳,緊張得汗流浹背,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准備著……

走進大殿內,她感覺有幾百雙眼睛盯在了自己的身上,打量的、不屑的、好奇的、憤怒怨恨的,她都能感覺出來。

垂著的腦袋視野有限,可是她卻看見了被血絲遮住了半邊臉的原燁冰冷地看著她。他臉上的血跡已經干涸,讓她感到詫異,畢竟她從未見過原燁有如此狼狽的模樣。可是想到她爹臨死前更加狼狽和悲慘的模樣,她便狠下心去不再看他。

目光觸及原竟時,她卻是怔了一下。原竟成親時與她說的話,一直都在她的腦海中盤旋回盪,她分不清楚原竟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可是既然她們已經走到了那個地步,想必原竟是不需要騙她的。

「奴參見皇上,皇上萬歲。」平遙並不需要別人的提醒便規規矩矩地行禮。

皇帝坐在龍椅上,半垂著眼眸,也不看她,而是道:「將你知道的說出來。」

平遙張了張嘴,原竟低聲道:「不要說你是誰。」

平遙怔了一下,原竟這話似警告可又顯得意味不明。她知道自己為何會在此,便是為了舉證原竟私通濮陽王謀逆一事,原竟是在警告她不許胡說,可是為何讓她別說身份?難不成原竟是在警告她別的事情,例如她的身份張伊瑤,也就是別說張家的事?在此種情況下,原竟不可能對她仍然那么好心提醒她什么,難不成真是故意警告她的?

平遙在這怔愣的一小會兒的時間里便想了許多。吳旭浩聽見原竟發聲,便喝道:「原竟你想威脅她?!」

原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並不言語。

「不知皇上希望奴說什么?」平遙問道。

皇帝睜開了眼,看著她的眼神透著一絲耐人尋味的意思。吳旭浩喝道:「自然是將你目睹原家與濮陽王私通密謀造反一事的實情說出來!在這大殿之上,在皇上的面前,希望你如實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