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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鐵青著臉色,狠狠地瞪了那吏部給事中一眼,暗斥他辦事不力。可是他稍一想,若是不能拿此事處置了原家,可是原家的賬本也在皇帝的手中,他做的事情皇帝也就一清二楚了,只要以貪污受賄罪將他拿下,他也不可能翻身了!

「原卿、原二郎,先起來吧!」皇帝揮了揮手。

「謝皇上隆恩!」原燁如蒙大赦,皇帝讓他起來,便表示他還是有自辯清白的機會的!他起來時因長時間的跪姿而導致腿腳發軟,差點便摔倒在地。原竟穩穩地扶住了他,才令他不至於在眾人面前丟了臉面。

「嘯兒,你繼續說。」皇帝又看著齊王。

齊王一咬牙,事到如今,皇帝已經認准了這是他所為,那他也沒必要再裝,道:「據兒近來所查,原來那支謀逆軍不是最近才出現的,而是早在幾年前便已經開始密謀地籌備,兵甲器具和人數都有上千,規模之大實在令人膽顫。兒認為事到如今有人指認了此乃二皇兄所為,兒便懇請父皇下旨,將二皇兄捉拿歸來審問!」

「王爺此言是否不妥?一會兒是近來,一會兒是幾年前。到底是近來還是幾年前?」原竟問道。

齊王不急不躁,緩緩道:「據這些人的證言,那支謀逆軍是自二皇兄去守陵後才聚集在祖陵附近的。可是根據兒所查,原來這些人在幾年前便已經接受了招募,不過一直分散在各處,並未集中到一處引起注意,故而各地也一直未曾發現有這支謀逆軍的存在。不過招募這支千人的謀逆軍日常所需開支十分龐大,沒有足夠的軍餉支撐,他們也不會撐到今日,故而朝中必有重臣與之勾結!」

皇帝點了點頭:「你所言甚是。朕已經下了旨,命指揮使司派兵去查了,不過」他拉長了音,深邃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聲音冰冷而又十分意味深長,「朕在下旨將你召回之前便已經先命人去召回濮陽守備。他比你先得到的旨意,也比你更快動身。只是,你回來了,他卻仍未回來。」

齊王心思一動,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皇帝繼續道:「哪怕你騎得是汗血寶馬,這都一日了,他也該到了才是。不過朕好歹也等回了他的消息,不過卻是他被人斬殺在半路的消息,只有他的馬跑了回來。」

若濮陽王真的謀逆,則負責濮陽、祖陵守衛警備的濮陽守備該清楚才是,他若是知情不報便說明他已經被濮陽王買。可是皇帝召他回京,他立刻便動身了也不遲疑,卻被人斬殺在半路。

眾人懷疑是否是濮陽王所為,可是若倆人是一伙的,那濮陽王有何緊張的?還有一點令人困惑,若齊王回京,必定會與濮陽守備走同一條路,齊王在後,濮陽守備在前被殺,齊王理應看見才是,為何齊王會不知情?

齊王覺得皇帝這是在懷疑他,於是他解釋道:「兒自得知二皇兄謀逆一事後,想著父皇若是得到消息想必會召兒回京盤問,故而,兒早一日便動身了。」

眾人心道也是,齊王在京城耳目眾多哪怕他不在京城,京城稍有風吹草動他都能知悉,故而會早一日動身回京!

「你倒是急。」皇帝笑了笑,齊王雖從中聽不出冰冷的口氣,可卻心里一涼!

「此事交由兵部和刑部去查,朕相信很快便會水落石出的!」皇帝又道,眾人聞言皆有些怔愣,敢情大殿對質了半天,就這樣了?而皇帝也沒有問罪原家的意思?

「皇上,此事不能就這么算了,還有原家……」吳旭浩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