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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雲深處帝王家 疏樓 1248 字 2021-03-16

一進來迎人的有一塊半人高的石頭,上面寫著「風入松」,後頭就站著一顆松樹,身上蜷滿了女蘿。再往前有一窩水,中間有幾塊太湖石水不多了,從半山腰往下長著一圈青苔。

繞過去還有個亭子,亭上貼著「玉蕭」兩字的牌匾,亭子外有一圈高竹包住,顯得幽靜涼爽。

馮熙就帶著她蹬上亭子里,她拖拽不開,跟到亭前發覺匾上的字有些熟悉,然後看到牌匾最左側有一小小的花押「御筆天下一人」。

馮熙看她看得專注,就解釋:「早年間御賜的。」

文迎兒看著這個花押,有一股莫名的熟悉又復雜的氣息在她身體里亂竄,感覺心頭悲憤難平,但說不上來是因為什么。正在這時,馮熙將她一把拉在懷里,箍著將她推在亭柱子上,不由分說地將唇覆蓋上來含住她的上唇。

文迎兒本來就心緒正不穩,這個時候略一驚,她的兩個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想推開他胸膛又發現像烙鐵一樣又硬又滾燙,最後只能向後抱住柱子,穩住自己身體,因為他太猛力了,身子緊緊貼著她各處,仿佛要將她身體摁進柱子里去一樣。

他一邊奮力吻她,用蛇一樣的燙舌頭去攻她緊閉的牙關,一邊將腿抵在她兩個大腿中間,好似這樣才能讓她逃不脫。

文迎兒身體微一抖動,腿間就有一絲說不出的感覺,直從下面往上面急竄,竄到臉上紅霞一片,忍不住「嗯」了一聲,牙關便被他啟開了。

那舌頭進去可不是鬧著玩的,攪得她心煩意亂,他越發將她嘴唇堵得嚴嚴實實,文迎兒只好緊緊抱著柱子閉著眼睛,想讓他趕快將這一吻結束。越是這樣,她呼吸就越急促,胸脯一浮動,反而激得他越激烈地與她舌戰。

馮熙忘情地吻了半程,突然心里一狡黠,想看一看她的表情。一睜眼,見她肅然閉著眼睛,眉頭緊蹙,像是光榮就義一樣。他用舌頭挑逗她時,也發覺她的舌頭現在任憑他驅趕舔舐,被動得毫無作為。

他倒是想起如果她沒喪失記憶,她還是趙頑頑的話,若和她唇齒交融,一定會將他反過來壓在這個柱子上,用舌頭來把他搞得天翻地覆。從這一點上,倒是有些希望她恢復完全。

文迎兒見他松懈了,睜開眼睛看怎么回事,兩個人互相呼吸對方臉上的熱氣,近在咫尺地盯著對方的眼睛,都是深濃深濃的眉眼和瞳子,馮熙突然低低喘息道:「咱們的孩子一定會很好看。」

文迎兒覺得這話侵犯了她,立即道:「我還不要!」

這一聲可有點趙頑頑那無賴氣質了,激得馮熙更不想饒過她,又猛地將她抵過去親,舌頭將她喉嚨也堵住。文迎兒嗓子里大叫,伸出兩手拼命捶打他,最後馮熙似乎覺得也夠了,從她身邊移開,捂著胸口說,「你力氣還是這么大,看著瘦弱了多半,怎么還是像頭小蠻牛一樣,」然後歪嘴笑,「也不知道在床榻上還蠻不蠻了。」

文迎兒將頭一撇,「不行,我來月事了。」

馮熙道:「我已看過你的褲子,沒有月事。」

文迎兒轉頭過來盯住他,瞪著眼睛氣鼓鼓的模樣頗像從前,「你偷看我褲子,你下賤!」說著伸出腳來狠狠踩在他腳上,也不顧他那條腿正是瘸的。

馮熙那腳吃痛,身子扶柱勉強站住,文迎兒已經逃跑了。又無奈又想笑,心道「這趙頑頑真是要人拿出命來的,好賴命已經是她的了,她真是愛踩就踩,愛捶就捶,愛怎么□□就給她□□去吧。」

過午後有人登門送了帖子給馮熙,要他晚間時去會仙酒樓一敘。馮熙已經猜到是誰了。

下午時他趕去一趟牛羊司,叫了數個兵士弟兄扛著羊肉與砧板到馮宅里來,在他院子里擺開,點燈磨刀切肉,就地搭架烹煮或炙烤,在院中等他回來一起吃全羊宴。實際上他是請這些禁兵保護文迎兒,以帝姬或是荀駙馬的人潛入偷文迎兒下手。

文迎兒看這個架勢,多少猜測這和保護她有關,心里漸漸覺得暖和開心。那炙烤的肉味也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