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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江如練便常常對他說,他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在外邊拍戲注意分寸,什么吻戲借位,床1戲不接……要是讓江如練知道自己接了這么一部戲,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肯定醋缸子都炸飛了!

江如練可能還以為自己喜歡吃醋的性子,隱藏地很好,實際上余散成從他平時對自己的霸道里面,便可以窺得端倪。有時候龜毛起來連衣服都能一整套一整套地撂在床上,說是給他搭配好了的衣服,讓他一天挨著順序穿。

好家伙,余散成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一水兒的衣服、襯衣全部嚴嚴實實,夏天連手臂都不露,而且這人還吩咐他在外面拍戲,衣服的扣子一定要扣到最上面的一顆!

簡直就是社區老干部的作風,而且送給自己的塊塊手表里面,也肯定被這人動了手腳,要不然上一次他被曹波峰堵在包廂里面,他能那么快就出現了?簡直炫酷一般地出場!

余散成一想起往事,心里面又氣又感動,氣這人太過霸道,什么都要管,但是也感動他能時時想到自己,愛著自己。余散成情人眼里出西施,眼瞧著這人霸道的樣子,也喜歡得不得了,便真當做不知道他干的那些事兒了。

醋壇子江如練也很討人喜歡!

但是一想到《稚生》這部電影,余散成又不想放棄,無他,實在這部電影的確是部好電影,光影屏幕上百轉千回,演的都是人生,而演員則需要更深地體會人物的情感,仿佛是燈火惺醺地台布之後,皮影人物的簌簌深情,陰差陽錯後的再難相遇。余散成著迷著這樣的人生體驗,好像翻開了不同的書,走進不同的人生,體會了不同的蜿蜒葳蕤。

再則,他這時候正是需要跟在程松這樣大導演的大導演學習。余散成眼瞧著江如練越來越黑的表情,心頭一動,決定采取迂回戰術,他臉紅地瞅了底下的江如練一眼,伸手拽下了身上的白色胖次,眯著眼睛咬了咬大總裁的嘴唇,「我……」

江如練一下子被浪出水的余散成驚了驚,眼睛不受控制地黏在余散成的身上,常年面無表情的臉上泛上了一絲絲紅暈,他勉強維護住自己的面癱臉,飛快地拽下余散成光溜溜的身體,把他壓在沙發上親了親。

不知這紅白熱浪翻了幾番,余散成只覺得眼前一片恍惚,身上沒有半點力氣,只好任那狂風暴雨一路顛簸……

昨晚,江如練壓在余散成身上的時候,還一直絮絮叨叨地耳邊問他,「你還發不□□了?」

所以余散成隔日略微有點清醒,便感覺到身後有一只手臂緊緊地抱著自己,昨晚的記憶還沒有完全顯示在腦海里面,余散成不清醒地眯著眼睛,便叨嘮了一句,「不浪了!」

等到余散成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覺得他這算盤打錯了,自己昨晚忙活了一陣,腰酸背痛不說,今兒白天新接的電影那事還是該怎么算便這么算,昨晚想要趁機開口的,被江如練一看,便暈頭轉向,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江如練遲早要知道的,瞞著他還不知道要生出什么幺蛾子,所以一大早上余散成就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琢磨著如何把這件事說穿。

身上又酸痛得厲害,導致余散成的注意力沒法集中,身後那人抱著他的手臂又熱,昨晚睡得晚,周公的棋也還沒有下完,所以余散成暗自嘀咕了一會兒,便又被拽著和周公下棋去了。

背靠著熱乎乎的人肉靠墊,余散成心底十分安心,腦子轉不動了,迷迷糊糊地陷入黑暗里面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大亮了。余散成走出房間,迎面便是手里拿著紅雞蛋的江大總裁。

余散成瞅了瞅他手里,圓不溜秋的紅雞蛋,不知道這人今天早上怎么放棄那逼格很高的夾蛋三明治和牛奶,反而倒騰出了這玩意兒。

江如練把兩個紅雞蛋塞到他手里,臉上表情很是柔和,他看著余散成低聲說道,「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