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攻擊。
人身上有太多的弱點,即使夏桓簧有內力又怎樣?
黃飛不信他能完全防得住。
隨著兩人互相攻擊變得高潮化,黃飛身上的衣服卻依舊破的差不多,到處都是血口子,而夏桓簧雖然身上衣服沒破,但是神色隱隱也有些蒼白,嘴角流下的血跡更是證明他受了暗傷。
黃飛抹掉額頭礙眼的血液後繼續攻擊。
不要命與狠辣是他此刻的代名詞。
任子行和卜棋樺身上的內力波動更是大的驚人,他們最為寶貝的愛人,為什么……
這種殺人手法根本就是野獸一樣。
黃飛已經讓這種攻擊化為了本能,即使讓他去套路,他也無法習慣了。
王威君眼里的紫色更是濃郁好像要流出來一樣,還是他無能。
即使知道被抓走了,也無法找到他。
如果不是黃飛還有存在意義……
黃飛與夏桓簧對拳的瞬間,兩人極有默契的抓住了對方的手,夏桓簧原地一個旋轉竟然把黃飛給扔到了神秘人的前面。
而正在看好戲的神秘人嚇一跳,沒想到打到正酣的兩人會對他出手!
黃飛的攻擊……落空了。
神秘人仿佛原本就不存在一樣化為了一縷青煙。
三人脖子上的光環化為了碎片。
一解除限制,三人就跑到了黃飛的面前。
黃飛一身襤褸,面色慘淡,但是他給出的情緒卻是……死寂。
他已經心死了。
那些事情經歷過就太痛苦,想起來卻是更痛苦,仿佛再經歷一遍一樣。
所以……
他寧願懦弱的選擇死亡,寧可一切從沒有發生過,意願從來沒有過王希奕或者黃飛這個人……
「對不起……」卜棋樺眼睛都紅了,此刻的道歉如此的蒼白而無力,也是第一次讓卜棋樺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解說的。
「……本來就不怪你們。」黃飛淡淡的搖搖頭。
任子行手都掐出了血液,一滴一滴,仿佛黃飛此刻無法掉落的淚水。
王威君他們更寧願黃飛像個雞婆的人怪罪他們,為什么沒有找到他,為什么沒有來救他,也不是像現在一樣尋死膩活。
夏桓簧神色有點古怪,剛剛的聯手只是一時興起而已,黃飛竟然能跟上。
但是……
「啊啊啊你們真是太不聽話了,算起來我也是你們的祖宗啊!」神秘人又再次從練武場的大門進入。
「嘖嘖,你難道不想成為門主了?」神秘人看著夏桓簧。
「打敗你,門主自然是我的。」夏桓簧說的話很有道理。
「……你……那這樣吧,我決定了,你很對我胃口,你來當門主吧!」神秘人大笑一聲,指向了黃飛。
那一刻,所有人都寂靜了。
為什么?
所有人的腦子里都是這么想的,這包括黃飛。
但是神秘人沒有讓他們想多,那朵水晶花竟然憑空出現,隨後化為一道虹光落在了黃飛的身上。
黃飛那一刻似乎被定住了一樣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