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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驚叫一聲,伸手超痛處一摸,但見滿手血痕,頓時惱怒起來,大罵一句,回身就要找身後算賬,不想剛轉過身,衣領就被身後人搶先抓住,尚未看清那人面容,臉上就已經被劈里啪啦的狠狠甩了十幾個巴掌。

其他幾人見朋友被打,紛紛站起身,要與之干架,但等看清那人的面容,頓時一個個膛目結舌,手腳發軟,只聽其中一人,結結巴巴的道,:「……大人……」

罄氳臉色蒼白的冷冷一笑,眉宇間不再有虛偽的謙潤而變得陰寒而凌厲,他陰沈著眸子掃視了他們一圈,泠然開口道,:「光天化日之下,聚眾侮辱朝廷命官,顛倒黑白,毀我清譽,你們是覺得這日子過得太清閑了,想去刑部大牢里去做做客麽?」

被打的那人此時也認出了罄氳,本打的紅腫不堪的臉龐頓時面若菜色,與其他人跪在地上搗頭如蒜的求饒道,:「……大人……饒命,是小人們酒後胡亂,顛倒黑白,小人們該死,該死,還請大人高抬貴手,饒了小人們吧……」

「就這樣饒了你們?可能麽?」他冷冷挑眉,面色平靜的抬腳踩住那人的手指,神色漠然的狠狠壓碾起來,聽著那人的痛苦吼叫,他彎了彎唇角,對身後的奴仆吩咐道,:「既然,他們不願去大牢,那就在這里行刑,去把鞭子拿來,依照律例,侮辱朝廷命官,每人五十記鞭子」

很快,典雅的酒肆內便響起一陣陣凌厲的鞭響以及一聲聲殺豬般的嚎叫聲,蜜嫣看著那一個個躺倒在地上,痛苦翻滾慘叫,身上也開始漸漸滲出血痕的男人們,心中不由再次升起惻隱之心,她咬了咬唇,試探的走到坐在一旁,冷眼悠閑品茶的罄氳,小聲道,;「……哥哥……我想他們知道錯了,這次不如就……」

「閉嘴,你以為你有求情的資格麽?」罄氳眸光一閃,寒聲打斷她。

蜜嫣被他一斥,不敢再多言,只是緊緊咬著唇垂下了頭,待那五十多鞭子打完,那幾人已經半數昏了過去,罄氳眯著眸子掃視了他們一眼,又道,:「把他們給我剝光了衣服,呆在酒肆下,等待天黑了,擦再放他們走」

身後的奴仆恭敬的點點頭,應了下來。

罄氳這才眸色幽暗的冷哼一聲,抓著蜜嫣的手沈著臉走出了酒館,酒館外的馬夫見他們出來,立刻恭敬地牽著馬匹迎了上去,上馬車時,罄氳側頭也不知和馬夫說了句什麽,馬夫立即點了點頭,鞭子一揚,調轉馬頭,向著城郊飛快的駕駛而去。

蜜嫣坐在馬車上,看著郁郁蔥蔥的郊外山林和越來越陌生的小路,心中不由有些忐忑難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撞著膽子看著目色陰沈的男人小聲道,:「我們……不是要回尚書府……為何……」

罄氳似是沒聽見,又像是聽見了而不願理會,只是沈默的將目光落在青色帷幔外,看著山巒起伏,籠罩著白霧輕紗的青翠山巒,眸子也宛若深山深處,被寒霧籠罩的碧潭。清譎而幽涼,那張令人黯然銷魂的容顏在斑駁的光影里,模糊的讓人難以捉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停在了一個清雅潔凈的宅院前,那宅子建的並不大,確是極其的典雅古朴,考究致,院子里種滿了桃花,雖然已經謝了許多,但是依然幽香馥馥,聞之忘憂。

罄氳下車揮散了馬夫,也不與蜜嫣多說什麽,便自己跨進院子,抱起院子的一壇酒坐在地上,大喝起來。

他就這樣一壇接一壇的喝著,目光空茫茫的看著對面的青翠山巒,陰柔風流的面容偶爾會閃過一絲自嘲,一絲傷痛,一絲落寞,那樣的神情,讓小心翼翼坐在一旁的蜜嫣有些恍然,印象中的他,無論什麽時候。總是那麽孤傲而不可一世,冷漠而譏誚,可是,此時的他……那迷惘的神情……又是為了什麽……是因為那些人說的話麽……

就在她發呆發愣的時候,卻不想那人卻突然走到自己身邊,一把將自己抓了起來,緊接著,那雙手近似粗魯的在她的胸前揉捻起來,低沈而微微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來,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知道該怎麽做了!」

「啊……我……」蜜嫣沒想到他會突然撲過來抓住自己,早來不急躲閃,只得艱難的推著他的胸膛,抗拒著道,:「不要……不要這樣…………「

男人帶著濃濃酒氣的氣息,噴吐在他的脖頸上,臉頰上,以及唇邊,那濃烈的酒味讓她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