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圈在自己懷里,感受著她不滿的掙扎,他不以為意的笑道,:「還在為昨日在皇宮的事而生氣?」
見她沈默著別過臉不理會他,他不肯罷休的扳過她的臉,故作委屈的撇嘴,滿是無辜的道,:『昨日我是有錯,可是,你也知道,男人的情欲上來了,有些事兒是控制不了的,其實我也不想的……」
「你胡說!」蜜嫣回歸頭,溫婉清柔的眸子明顯的浮起一絲惱意,「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見她終於肯理會自己,他暗自偷偷舒了口氣,只見他唇角的笑容更加動人,臉上卻含著一絲醋意和不甘,:「這個怎麽能怪我呢,誰讓你看他看的那麽入神,連我在你身邊你都你都感覺不到」他抬高她的下巴,迫使著她抬著水波盈盈的目光注視著自己,那張妖美的面容上流露出似真似假的傷痛之意,
:「蜜兒,數百年前你曾經那麽狠心的負過我一次,難道,數百年後,你還要這麽殘忍的這麽傷我一次麽,你難道就不怕,我會為你心痛而死麽」
蜜嫣看著他春花柔靡的瀲灧黑眸,一時竟怔住了,她看著他深情而又執拗的目光,不安的咬著唇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想……也許你真的認錯人了,也許……我不是你要找的……」
「我說你是你就是,我不會認錯,絕對……不會!」他握緊她的手,紅唇在她雪白的臉蛋邊曖昧的啃咬磨蹭著,醇香醉人的聲音含著濃濃纏綿之情。
忽而,他的目光落在樓下一個吆喝的小販上驀然一亮,:「蜜兒,你看那人在賣『酒釀丸子『,我記得以前我們嘗嘗一起吃這東西,你在這等我,我很快買回來給你吃,說不定吃完了,你就會想起些什麽」
說罷,將手中的金鑲玉的扇子隨手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匆匆朝樓下跑了去。
蜜嫣直到阻攔不住,只得由著他去了,很快,他的身影便出現在樓下擠擠攘攘的人群里,蜜嫣然正看著他的背影出神,沒想到一個一直坐在他們旁邊獨自喝茶的藍衣人突然抓起梅煮酒放在桌子上的扇子,轉身便飛快的朝著小樓外跑了去,
蜜嫣一驚,知道再叫人已經是來不及,下意識的也起身,飛快的跟了過去,然而,當她追到離著翠玉樓一條街的一個偏僻的小巷里時,那個人卻忽而消失不見了。,
她迷惑的在附近又看了一遍,確定無人後,輕嘆了一口氣,一邊朝巷子外走著,一邊想著如如何告訴梅煮酒,然而,她剛走了兩三步,便被人從後面緊緊的捂住了嘴,朝著小巷子深處拖了過去。
「唔…………嗯…………唔…………」她一驚,下意識的掙扎起來,然而她一個弱女子怎麽抵擋的住壯漢,沒有幾下,便被身後人拖到了一個角落,像是一切都准備好了,一個大大的麻布袋子也從天而降般的猛然將她整個人套了進去。
她在那個又粗又厚的麻布袋子用力的掙扎了幾下後,忽而聞到了一股異香,緊接著
便覺腦海中一片眩暈,眼眸一閉,失去了知覺。
一個時辰後
蜜嫣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雙手被綁的困在一件木屋里。那屋子布置的很簡單,看樣子似乎並不經常住人、
她正困惑間,忽聽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傳來兩個男人的交談聲。
「公子,人已經在里面了?」
「確定就是她麽?」
「是」
「嗯」伴著那個低沈男音,木門被人豁然推開,一個衣著華麗的高大的男人聲音便赫然出現在了蜜嫣面前。
那人高束發著冠發,長若流水的發絲服帖順在背後,微仰著頭,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眼睛若一泓清泉,卻又因為添雜了太多的情愫而讓人不自覺得有一種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