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諷刺。

莫冉的心跳加了速，手指拽緊卓天胸口的衣料，用哀求的目光看他。

這時，有人走來，看著莫冉笑的十分猥瑣：「嘖嘖，壽星今天很慫嗎？這都說要把老婆拿出來了，還怕咱卓總舍不了一個小寵物。」

於是，恍惚中的莫冉被卓天推出去的同時，聽到他來自地獄般的死亡宣判：「去吧，陪黎總玩玩。」

莫冉踉蹌了一步，後膝蓋抵住了茶幾，他渾身顫抖的看著在燈光下的卓天幽暗的目光。

這一刻，莫冉心中曾經有過的對卓天所有的希冀，一瞬間全都幻滅了。

他愛他，所以他粗暴的擁抱和虐待般的占有，他可以認為那是他掠奪者的天性。

他愛他，所以他欺騙自己，他訂婚並非是真的愛那個女人，是名門世家的潛規則，是利益。

他愛他，所以他一次次承受他在酒席間對他的褻玩，他想這在高天心中無關羞辱，只是樂趣。

可是，此刻，在這烏煙瘴氣的渾濁中，在這一張張猙獰邪肆的面孔里，卓天就這樣子把他像個商品一樣，讓他像剛才那些人一樣，站在了任人羞辱的舞台之上。

莫姨的生命已經得到了延續，小含也大了，也算有了依靠，而他今生今世已經活的太骯臟了，他不想更加骯臟了。

這一刻，莫冉想到了死亡，他緩緩轉過身子，想要找啤酒瓶子，然後，下一秒，他的肩膀就被那個高大的黎總重重的握住了。

不要！

莫冉腦子嗡了一聲，他用平時最大的力氣推開那人，然後想都不想，猛地的跪倒在卓天腳旁，顫抖的抱住他堅實的小腿：「卓總，我……我求您，我乖乖聽話，不要把我送給別人好不好。」

「嘖，」卓天扔掉煙頭的同時，用指挑起莫冉的下巴：「真是不乖。」

「我……」莫冉松開卓天的腿，但是五指緊緊抓住他的褲腿：「求求您。」

「呵！」卓天抽過一張面紙，輕輕擦干莫冉臉上的淚水，邪氣的嘲弄他：「怎么，就喜歡我這猛活，害怕黎總滿足不了你，嗯？」

莫冉腦子亂亂的，顫抖著嘴唇：「是，求求您。」

「那我等著瞧，你今晚准備怎么伺候我。」卓天一把他莫冉提了起來，重新抱在自己懷中，咬著他的下唇瓣說了一句：「小妖。」

然後，莫冉在卓天懷里聽到卓天痞氣十足的對對方說道：「聽到了，我家小寵物可是很挑口的，要不亮亮你們的家伙，比我大的，這小東西以後就送給你們，隨便玩。」

然後，眾人哄笑著說哪有卓總的家伙式厲害，這件事便算是落了幕。

可是，也不算落幕，因為卓天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對莫冉上下其手了。

這一次，莫冉不敢再乞求，害怕惹怒了卓天被送人，還在卓天有嚴重的潔癖，僅是揉了他幾下便說不干凈，抱著他去了套房。

這一夜，卓天拿走了莫冉最後的尊嚴，徹底吞噬了他僅剩的傲骨。

也好，夢想破碎後，往日里的那些瘋狂便都隨風而去，從此，他無欲無求。

「艹！」高天重重的放下書本，嚇的掌方向盤的郭子身子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