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我勾的神魂顛倒。」石如水俏皮的對毛筱拋了個眉眼：「別瞧他現在叫我寶貝，在家從來都是妖妖的叫我！」

莫含忍不住捂嘴偷笑。

「呃……」石如水一耍騷，毛筱有點不好意思再往下刨根問底，於是向下斂著眉目：「那你們在一起已經六年了？」

石如水眼底飛快閃過一絲光，他和毛筱相處多年，十分清楚毛筱的心思：「五年。」

「五年！？」果然，毛筱上鉤了，大腦自動推翻了對石如水前面的懷疑。

「嗯，五年！」石如水鄭重點頭，一臉正色的看著毛筱道：「毛姨，你也看到了，我和哥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他當初承諾為我還債，說白了，談的是筆金錢和身體的交易。」

毛筱愣住了，她開始對石如水的話深信不疑，嘴唇抖顫了一下張了張，最終沒發出聲音。

「我當時沒同意哥的條件，但是哥還是幫我還了債，畢竟幾百萬對他來說並不算什么。」石如水准備做最後結尾工作：「當然，雖然他沒說什么，但是錢我一定要還他的，後來，他大概是看我工作太拼命心疼了，便承諾我以男朋友的身份與我交往。」

毛筱鼻子一酸，身體晃了晃。

「跟著哥的時候我身體已經到了透支的地步，加上猛然松懈下來的，就病倒了，第一年哥請了營養師，限制了我的自.由，一天二十四小時找人看著我。」石如水最後解釋道：「第二年隨著身體好轉，我又懷了孕，高家那段時間又逼哥結婚逼得厲害，我很少外出，便沒能常來看你。」

「小冉……」終於，毛筱的眼淚奪目而出，「要不是為了我，要不是……」

「毛姨，我說這些可不是為了讓你傷心難過。」石如水抬手為毛筱擦拭眼淚，眼底氤氳著水汽，勾起唇角綻放一抹笑容：「我是想告訴你，哥很疼我，我很幸福。」

高天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石如水眼里裹著一層水汽，雖然這場面在他預料之中，但是此刻看到石如水眼圈發紅，他到底有些心疼。

「高先生，你回來了，坐，坐。」毛筱連忙擦干眼淚，微微起身輕高天坐下。

高天輕笑著走到石如水身邊，親密的刮了下石如水的鼻尖，調侃道：「毛姨，您還是叫我的名字吧，要不然小家伙回去要讓我跪搓衣板了，哈哈。」

「瞎說什么呢！」石如水彎腰過去把貝貝放在一邊的沙發凳上的毛絨玩具拿起來，以便高天坐下。

誰知，高天坐下的時候，順勢握住他的肩膀，把他拉到懷里飛快親了他一下。

石如水紅著臉瞪了高天一眼，接著不自覺的抿抿唇，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沒有煙味。」

「沒抽。」高天放開石如水，笑著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想著你不喜歡煙味，就沒點。」

石如水心中甜成了蜜，嘴上卻不饒人：「那你怎么不干脆戒掉算了。」

高天寵溺的摸摸石如水的後腦勺：「正有此打算。」

毛筱看著高天對石如水如此溫柔嬌眷，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放下。

可是，毛筱忍不住扭頭看向莫含挺起的孕肚，眼底又重新染滿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