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與捏著他白嫩的臉頰,又滑又嫩,這手感和兩三年前一模一樣,「耍流氓?想想兩三年前,這不是你最喜歡的耍流氓的方式?」
「我什么時候……」駱陽理直氣壯的話音擱喉間一轉,又落了下來,忍不住哽咽了兩聲。
自作孽真是不可活。
駱陽攥著他衣袖,鼻音有些重,「那你能不能給我留條褲衩?」
容與沒想對他怎么樣,可駱陽這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突然就下不去手了。
兩人正僵持著,門哐當一聲被踹開,駱陽朝門口一望,哇嗚一聲哭出來。
「哥哥救我!」
駱臣來得急,臉上冰霜高溫都融不化似得,邊走邊脫了外套,容與挑眉讓開,由得駱臣將駱陽用外套裹了,抱懷里一言不發往外走。
駱陽像是扒住救命稻草似得,死死抱在駱臣頸脖,將頭深深埋進駱臣胸膛,被嚇唬了一通,他有些害怕,但好像這樣,他就是安全的。
有人在門外攔住兩人,駱臣腳下一滯,回頭,冷眼望著容與。
「讓他們走。」
門外的人讓開,駱臣轉身就走。
容與坐在沙發上,十指交叉,嘴角突然蹦出一抹難以言喻的笑意。
有人進來,遲疑道:「局長,剛才進來那個人……不也是妖嗎?大功一件的事,咱們就這么讓他走了?」
容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一向不喜歡人質疑。
那人大概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轉移話題,「那……咱們還等嗎?」
容與臉上沒多少情緒,「繼續等,一定還會有人來救那只貓的。」
「好的,我明白了。」
容與這邊似乎已經風平浪靜,但駱臣那邊不是這樣。
回到家,一下車,駱陽撒開了腿往屋子里跑,駱臣緊隨其後,熟練的從書架後抽出一根雞毛撣子,駱陽回頭一瞧,差點驚得魂飛魄散。
啪得一聲,駱陽跑的慢了,屁股上挨了一下,疼的他嗷了一聲,驚慌失措朝屋內大喊,「弟弟啊,弟弟你快出來救救我,你哥哥要打死我了。」
駱臣要打他,駱翊是第一個不許的。
聽了駱陽的話,駱臣捋起袖子,火氣都快燒到天靈蓋了,雞毛撣子抽在真皮沙發上啪啪作響,「你給我站住!我怎么和你說的?誰給你的膽子出門的!」
駱陽站在樓梯口,想跑又不敢跑,腳軟成了軟腳蝦,一手捂著屁股,一手抹著眼淚,眼睛紅了一圈,抽抽噎噎認錯,認錯張口就來,「哥哥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雞毛撣子炒肉一觸即發,關鍵時刻駱翊出來攔下了。
駱翊比駱陽還小上一些,可絲毫沒有駱陽那股稚嫩青澀勁,一看就是個有主見的,往駱陽面前一站,就是個令駱陽仰視的大靠山。
他熟練的擋下駱臣的雞毛撣子,勸道:「哥,算了,二哥都知道錯了。」
「對對對,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駱臣躲在駱翊身後藏住大半個身子,為自己的行為表達了極大的內疚和真摯的認錯。
駱翊轉頭低聲讓他回房去,駱陽如同聽到了天籟之音,哪里還顧得了其他,一溜煙上樓躲進了房,關了門,還能聽到駱臣說要把他屁股抽爛的話呢!可嚇人了。
屋內有些陰沉,才下午三四點,天色已經暗了,駱陽開了燈,背對著站在鏡子前看自己屁股上橫亘的一道紅腫,實在委屈。
從前他哥哪里舍得動他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