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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溪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此時他正被綁在一張白色的單人床上,繩子很緊,他全身上下幾乎只有頭部可以活動。不過這樣也足夠他把自己目前的處境看個清楚了:這是一間很空曠的屋子,除了這張床,剩下的只有一個櫃子和男人身下坐著的那把黑色椅子,房里沒有窗戶,他的頭頂掛著一盞老式日光燈,讓他弄不清楚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記得他那天和殷書信先是在斯皮爾導演家的庄園里野戰了數小時,又被他用跳蛋在公共場合玩弄了許久,開車離開導演家後還被對方帶到附近的情趣賓館里胡來,一直弄到大天亮。

於是,吹了夜風再加上縱欲過度,連溪很不幸的發燒外加腹瀉不止。殷書信只好把連溪送到市里一家口碑最好的私人醫院里,掛了兩天點滴。

期間,殷書信被兩個哥哥打電話罵了個狗血淋頭,那點頭哈腰慌忙道歉的樣子讓連溪現在想起來都忍俊不禁。

於是,回國的行程也就拖了三天。

那天一早,殷書信像往常那般出去給他買早餐,連溪便百無聊賴的躺在病床上刷臉書,這時,一個護士抱著文件夾走了進來,連溪以為對方是來做例行檢查,絲毫沒有在意。

等他對上一雙陰狠的眼睛,才驚覺不好,可是沒等他喊出聲,沾了迷葯的毛巾就緊緊壓在了他的臉上,然後,他就不省人事了。

「你醒了。」男人站了起來,靠近他,手在他臉上並不溫柔的磨蹭了幾下,「嗯,這臉還真是夠美的,我不是基佬都覺得意動,難怪……能勾引的了那眼高於頂的殷家三兄弟。」

意外的,這個男人漢語說的很好。

連溪頓時了然,原來是沖著他們三兄弟去的,不過,知道他們之間關系的人並不多,大多他都見過,這人看起來非常陌生,連溪保證自己之前並沒有和他有過任何接觸,所以說,是那三只色狼的舊怨?連溪皺了皺眉,思索著。

「你抓我干什么?」連溪扭開臉,鎮定的問。

他的態度倒是讓男人露出了幾分欣賞,他又強行把連溪的頭掰了回來,逼他與自己對視:「嗯……據我一年來的觀察,你在他們三兄弟心中的地位好像很不一般,如果你出點兒事兒的話……他們一定會痛不欲生吧。」

「你這么恨他們,他們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連溪的問題讓男人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他突然狂暴的掐住連溪的脖子,一點兒一點兒的使力:「他們,尤其是殷書信那個混蛋,毀了我所擁有的一切,我本來那么風光,可是那場賭博過後,人人都嘲笑我,當我是喪家之犬!我被趕出了原來的賭場,沒有其他的賭場願意接受我。這種從雲端落到泥底的感覺你懂嗎??都是他們,害得我從此一蹶不振!!!」

「咳咳,放、放開我!」連溪被他掐的快要窒息,反射性的拼命掙扎,可是身上的繩子嚴重限制了他的動作,眼淚都擠了出來,「唔唔……救命!」

就在連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前一秒,男人總算松開了他的脖子,連溪一邊大口喘氣一邊劇烈咳嗽。

男人絲毫不在意連溪痛苦的表情,自顧自的說著:「當我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來,花了整整三年重新磨練賭技後,我再去找他挑戰,他竟然沒用正眼瞧我一眼,還說什么他再也不賭博了!笑話!真是笑話!!」

連溪總算緩了過來,缺氧的腦袋這會兒也清醒了不少,他終於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他曾好奇的問過殷書信他的紙牌魔術到底有多厲害,殷書信就把他們當年在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那場賭局炫耀性地講給他聽。

當時殷書信用三兄弟的性命做抵押,在大哥殷書禮完美的布局中,漂亮的贏了當時賭場里最年輕的賭王,不但贖回了自家的娛樂公司,還另得五千萬凈資產,整個過程聽得連溪是心驚肉跳。

「其實那個賭王也很厲害啦,除了是個數學天才,還擁有極為少見的動態視力,從荷官拿起牌再到發出去的幾秒內,他就能有70%的概率看出牌的花色。不過,他再怎么厲害,也就是個職業賭徒,怎么能比過你老公這種會換牌的魔術師呢?」殷書信笑得特別盪漾,連溪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給他。

「你是洛奇?維金斯?」連溪試探性的問。

洛奇危險的眯起了眼睛:「怎么,殷書信難道還跟你說過我?他是不是像講笑話那樣繪聲繪色的向你這個小情人描述我是怎么敗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