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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好了。

到了屋內,狐之助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宋肆挑了挑眉,這只狐狸倒是躲的挺快。

咬著大福喝點微苦的茶,看著游記的日子倒是舒服的多,但是宋肆卻覺得這幾天骨頭都快要松散了,錘了錘肩膀,宋肆站起身來。

「你們這兒我記得有個殺人系統來著。」宋肆伸出手來,將袖中的小刀拿出來輕輕的擦拭著,這已經習慣了飲血的小刀,突然失去了血液的滋潤,宋肆能聽到他的小刀正在抱怨他的不滿。

山姥切看到了桌子上的大福的碎屑,應了一聲:「嗯。」

「那就走吧,讓我也去試試這系統。」

宋肆站起身來,將和服上剩下的大福碎屑拍落在地上,將小刀原放回袖中,松了松自己這幾天沒有怎么用過的骨頭。

「時政不允……」看到那人冰冷的眸子,山姥切國廣忽然就停下了自己剛要說的話。

不能拒絕,甚至無法拒絕眼前這個人的命令,這是山姥切國廣這些日子的最高的感慨,只要那個人下了命令,就算是時政要求,刻印在他骨子里的那些不允許,都變成了虛無。

「好的,我明白了。」山姥切國廣微微的彎了身子,拉著被單點了頭:「但還請您等待我一刻鍾,我換一身衣服與您一起。」

宋肆眉頭皺起,這種處處還需要請求規則的地方,即使有著現在沒有任何污染的環境,有著能被他支配的一切,卻還是讓他感到了從未有的壓抑。

因為在他能夠支配一切的背後,有人正在用這些來支配著他。

去了前院,小夜左文字和山姥切國廣已經穿好了第一次見面的出陣服,兩個人看起來似乎氣神十足,看到宋肆的時候都沖著宋肆微微的點頭。

宋肆按照員工守則,點開了時間的輪.盤,地圖上只有一個能夠設置的地點和時間,函館,明治2年6月20日。

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澀的嘴唇,宋肆嘗到了一股子很常見的血腥的味道,雖然不能在黑夜進行,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宋肆一向適應這個道理適應的很好。

等到小夜左文字明銳的感覺到了敵人的方向,宋肆放到嘴邊輕輕的點了點,小夜左文字便乖乖的將自己的小嘴捂得很緊。

那一刻,小夜左文字和山姥切國廣看到了一場殺戮的華麗劇場。

宋肆腳尖輕點,甚至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鋒利的刀刃劃破了那些人的喉嚨,很快,甚至動作中帶了一股子貴族的優雅氣息。

殺人卻帶著一股子貴氣,本來很違和的兩件事情,卻在宋肆的身上融合的很完美,甚至有一種這種人就應該手中拿著刀劍,所向睥睨的錯覺。

本就不多的過來破壞歷史的溯行軍開始很快的消失在了半空中,在死亡後化成了一場灰燼的盛宴。

沒有鮮血的滋潤,這些不小心被時政制造出來的殘次品,讓宋肆有些不滿,將小刀到了袖子里,回頭看向了自家的兩把刀劍。

「你們……那是什么眼神。」

兩把刀劍變得有些訝異,等待驚訝過後就是一種榮耀和敬佩,這樣優秀的人是自己以後的主人,這對刀劍來說是一件驕傲能夠拿出去引以為豪的事情。

兩把刀劍炙熱的眼神讓宋肆有些不大舒服,甚至感覺有些起雞皮疙瘩。

山姥切國廣晃了晃腦袋,沖著宋肆微微的扼守,他拉了拉自己的被單,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