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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生活便已經很好了。

這么想著,宋肆似乎變得有些安逸,揚起腦袋靜靜的看著天空上那片形狀有點像大福的雲發起了呆。

快到晚間的時候,地平線的太陽發出了今天最後的一波耀眼的光芒,幾個人從光暈中緩緩歸來,所有的人都無恙,除了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手臂上和腰側都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尤其腰側的那一塊,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白骨,宋肆微微蹙眉,讓加州清光和山姥切國廣將三日月宗近弄到修復室去。

到了內屋,宋肆看了一眼三日月那依舊柔和的眉眼,要不是那額上的冷汗,宋肆都快要以為這個人跟他一樣沒有痛覺。

將手輕輕的放到了三日月的腰側,任由那鮮血侵染了他的雙手。

這還是來到本丸之後審神者第一次跟他接觸,三日月挑了挑眉:「這就是所謂的皮膚接觸?」

宋肆嘴角一抽,沒忍住,手下一重,便聽到了三日月宗近的悶哼的聲音,宋肆靈力的輸出讓三日月抖了一下。

這靈力帶了一股子森森的寒意,這人冰冷的眼眸讓三日月嘆了口氣。

慢慢的,冰冷的靈力開始變得溫和,甚至帶了一絲火辣,三日月覺得自己的腰側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做冰火兩重天,睜開眼一看,卻是那只小老虎溜進了修復室,在那兒咬著宋肆的褲腳。

第一天來到本丸就招惹了審神者,三日月覺得自個兒前途堪憂,他到底還是沒架的住疑問:「您到底討厭我哪里?」

宋肆看了看那即使受了傷,卻還依舊優雅的動作,這人問的直接,宋肆也答的直接:「你那些貴族動作。」

倒是從沒有想過是這種原因,三日月愣了一下,哈哈哈的笑了兩聲:「倒是沒有想到是這種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三日月的脾性太好,宋肆那冷著的臉反而像是鬧了別扭的小孩,三日月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拍宋肆的腦袋:「你還小,不要綳著臉,否則老的快,就很快像爺爺我這樣了。」

這句話槽點太多,宋肆有些無力,他拍開了三日月的手。

除了腰側有些嚴重的傷痕,剩下的很好處理,宋肆起了身,看著手上沾染的鮮血,嘟囔了一句臟話,起身就離開了修復室。

留在原地衣衫不整的三日月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血跡,搖了搖頭,看到門口拿著綳帶的加州清光,輕輕的笑了笑。

「以後,不要隨便受傷了。」

那人臨走前留下的這句話,可不可以認為是接納他了?三日月摸了摸頭頂的房紐,抿了抿唇。

胸悶,依舊的疼痛,宋肆覺得自個兒大抵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症,這樣極致的疼痛卻讓得到了一瞬間的心理安慰。

但是到底還是疼一次便可以了,靈力的消耗和刀劍的成長對審神者來說都是一種負擔,宋肆在簽署合同的時候就明白。

即使這五年是時政給予的續命,但是這五年需要完成的全是疼痛帶來的實驗,只是換了一種方法消耗生命力罷了。

「我給您做了大福。」門口的人輕輕的喊著,宋肆回了神,三日月?不去養傷來他這里干什么?

推開了門,三日月宗近將手中的大福稍微向上舉了舉。

一共五個大福,卻有一個大福在其中完全不一樣,顏色形狀都有些詭異,宋肆忽然就想起了第一天來到本丸的時候,山姥切國廣做的飯食。

手還未放入大福的盤子,便看到三日月將那枚樣子有些詭異的大福往他這邊推了推,宋肆扭頭去拿別的大福的時候,卻被動作迅速的三日月宗近轉了個方向,手下的還是那枚特殊的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