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1 / 2)

宋肆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三日月宗近的意思很清楚,他的水平沒有變化,那么便是他變弱了。

這些日子對於這具身體的消耗能力太大,宋肆的手還在輕微的顫抖,他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罷了,過一會叫山姥切國廣來我的屋子一趟。」

宋肆額上的汗水順著脖子滑入了衣內,在外面被風一吹,有些冷了。

關上了門,宋肆看了看自己已經不怎么聽從他的使喚的雙手,那上面經常握著小刀弄成的繭子已經有些消化。

靠在昨兒個沒有出陣的加州清光帶回來的座椅上,雙手撐著下巴,宋肆似乎聞到了來自自己身上的血液的味道。

他忽然想起那些殺戮的日子,在死之前看到的場景,那隨風飄揚的鮮血,刺鼻的厲害。

門被敲響,宋肆猛地回神,喊了聲進。

手敲著桌面,一聲一聲的,沉悶的響,山姥切國廣的心跳似乎在這一刻與這聲響重合在一起,宋肆不開口,山姥切國廣打破了滿屋子的寂靜。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宋肆抬眼看了一眼山姥切國廣,從抽屜里拿出了來自山姥切國廣的隊長報告:「在你的眼里,保護歷史的任務到底是什么?」

「斬殺所有破壞歷史的溯行軍。」

宋肆挑了挑眉,意料之中的回答,但是卻不是滿分答案,他翻開了山姥切的隊長報告,點著一處地方,輕聲的念了出來:「完成任務,並未對改變任何歷史。」

任何這兩個字被宋肆咬的很重,他伸出手來合住了山姥切國廣的資料:「你到底還是不了解什么叫做保護歷史。」

看到山姥切明顯不怎么明白的眼神,宋肆嘆了口氣,看著旁邊來自時政的報告,他揮了揮手:「罷了,以後你也就懂了。」

本不想提及這件事情,但是這次再一乘院的拖延到底引起了僧兵的注意,歷史也許改變的不是那么多,但是卻還是實實在在的在改變,只不過改變的多少,是否影響主格面罷了。

山姥切的隊長報告被打了回來,明顯時政也對於這份報告持有不喜,但是眼前這人明顯不明白。

使命還是任務,這是山姥切國廣的一個盲區,這需要時間的推移才能讓他明白罷了。

宋肆看了看手中的刀劍,每次出陣保護的完好,時政總會給予一柄或者兩柄刀劍作為獎勵。

這柄刀劍黃色的刀鞘和紅色的纏帶,很華麗的一柄刀劍。

國寶啊。

宋肆的手輕輕的觸碰著這柄刀劍的刀把,靈力在宋肆的手中緩緩泄出,圍繞在了刀劍的左右。

光暈散去,穿著法衣的男子,用著青紫色的眼睛,牢牢的盯著宋肆,眼中帶了一絲堅定,甚至在初見宋肆的時候便單膝跪地,釋放自己全部的忠誠。

「我是壓切長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無論什么我都為您完成。」

宋肆站起身來,走到了壓切長谷部的身旁,俯視著這位男子,最後用雙指輕輕的點在了壓切的肩頭:「起來吧,這里不需要這樣的規矩。」

「壓切啊,織田信長的刀?」宋肆上下打量了一下壓切長谷部,發現那男人的身姿在聽到織田信長這個名字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僵硬。

「可以的話,比起壓切。更希望您叫我長谷部。因為那名字來源於前主人野蠻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