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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換了常服便很快的跑到了宋肆跟前,嘮叨個沒完,但是宋肆卻連眼睫毛都沒動一下,怕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

「您還不醒,那我便將我剛淘來的龍井茶餅喝完罷了,可惜了那樣好的茶餅。」三日月宗近知道那人還沒醒,便學著宋肆的模樣靠在了一旁的櫃子上,閉上了眼睛,隨口說了一句。

「不……不許。」

熟悉的聲音傳來,三日月宗近猛地睜開了眼睛,他看著眼前就像是在熟睡著嗤語的宋肆,嘴角一抽。

這么長的時間了,三日月宗近說過不少的話,好話說遍了,都沒見這人有什么反應,卻只是一塊茶餅,就勾的這人慢慢的清醒過來了。

按照大和守安定的那話來說,這就是一個吃貨的本能嗎?

宋肆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刺耳的目光讓他的眼睛不適的泛出了淚光,三日月宗近將一旁的清水拿到了宋肆的嘴邊:「要喝嗎?」

本以為會是剛才三日月宗近說的茶餅,卻沒想到是這樣清淡的茶水,宋肆癟了癟嘴,看起來有些不滿,卻還是湊上前去。

當宋肆的嘴唇碰到杯壁的時候,他猛地松了嘴,他只是靜靜的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然後漸漸的推開了三日月宗近手中的水杯:「有毒嗎?」

這話問的莫名其妙,讓三日月宗近有些接不上話,他看見了宋肆緩緩起身的時候腹部的紗布,忽然明白了宋肆的意思,這話傷人,卻不失有宋肆的不甘。

三日月宗近將水杯放在了宋肆伸手能夠得到的地方,然後起了身,問葯研藤四郎要來了一根銀針,放入了水杯中,半刻後,銀針沒有任何的反應,三日月宗近復又將杯子放到了宋肆的嘴邊。

「沒毒,喝吧。」

干澀的唇和嗓子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緩解,他看了一眼三日月,眼神不善:「崛川國廣和和泉守兼定,有抓到嗎?」

「很抱歉。」三日月宗近將水杯放到了餐盤上:「等到我們趕回來的時候,那兩人已經不見了,但是請放心,若是再有機會看到那兩人,必定千刀萬剮。」

宋肆呵了一聲,沒吭氣。

三日月宗近覺得宋肆現在就像是一只刺蝟。

本小心翼翼的將刺慢慢的打開來迎接別人的存在,卻在踏出幾步的時候,忽然被一根針狠狠的扎在了柔軟的部分,又閉合了回去。

三日月宗近將手中包的很好的茶餅放到了宋肆的手中,雖然茶餅的包裝上染上了宋肆的血漬,但是那熟悉的茶香味卻沒有被血腥味遮蓋住,反而散發的很快,在鼻尖散播開來。

「把陸奧守吉行和今劍帶到這里來。」宋肆慢慢的轉了個身子,換了個讓他舒服的姿勢,這些日子里都是平躺著,讓他渾身都酸疼的厲害。

他並不是什么好人,一直都不是。

陸奧守吉行和今劍在聽到三日月宗近的傳話的時候對視了一眼,陸奧守聳了聳肩:「那兩位可害慘我們了。」

有了第一個案例,按照那位的作風,怕是他們都不會有什么好日子過了。

兩個人跪坐在了宋肆的面前,牛若丸也扒在門口往里看著,他第一次見到這樣合他胃口的刀劍,他害怕今劍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