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回去吧。」
小夜左文字率先開始推起了宋肆的輪椅,在走之前沖著江雪左文字和宗三左文字狠狠的鞠了一躬。
宗三左文字看了看一旁的江雪左文字,兩個人站在新選組的門口,兩個弟控的怨念在空氣中形成了黑色的凝固體,看的剛從外面出巡回來的新選組隊員都繞開了兩個人。
「我早先便說小夜不會走的。」宗三左文字嘆了口氣,看了看眼前剩下的幾人,手中給小夜左文字帶的吃食被緊握的手捏住,他拍了拍身上的渣碎。
「我們這邊的計劃還沒開始,小夜留在這邊的確更讓人放心一些。」
看著眼前乖巧的厲害,眼睛卻一直往門口瞅著的小夜左文字,宋肆喊來了五虎退:「帶小夜到後院去玩。」
等到小夜左文字離開的時候,宋肆才看向了眼前剩下的人,一旁的打刀們都憂心忡忡,尤其是壓切長谷部,他湊到了宋肆的面前:「剛才那江雪左文字說的已經沒有本丸,不會是我們……」
「壓迫久了總會有反抗,這可以理解。」
宋肆磨蹭著指尖,看著剩下的刀劍:「沒有人生下來就帶著奴性,總是被逼出來的,奴性這東西在一定的時間內發酵,就會變成致命的東西。」
「他們想要噬主。」山姥切國廣湛綠色的眼睛里帶了點點的亮光,很快的理解了宋肆的說法。
看到了宋肆贊許的目光,山姥切國廣拉了拉被單,有點不好意思:「這種事情,即使我是仿品,也可以理解。」
宋肆眉頭皺起,殺主的刀劍一般最後內心都會變得不穩定,這是審神者手冊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的東西,不過在宋肆的眼睛里,和泉守兼定和崛川國廣那樣的存在,有幾個審神者能夠好好的管教管教他們也是好事兒。
一旁的樹上稀稀拉拉的聲音響起,宋肆眉毛輕挑:「你還打算旁聽多長時間?」
沖田總司從樹上跳下來,臉色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得出來微紅,卻沒吸引到宋肆的目光,宋肆看向了樹後。
感受到宋肆的目光,土方歲三從樹後出來,手中拿著煙管,坦然的看著宋肆:「我路過。」
路過?
宋肆看了看副長的屋子和他所在的屋子,還有門口這顆大樹,這路過的太巧了,宋肆沒低下頭沒吭氣,夜晚的涼風依舊,宋肆輕微的咳嗽起來,臉頰要比沖田總司還要紅上幾分。
三日月宗近將絨衣披到了宋肆的身上,一句話都沒說,推著宋肆往屋內走著,他摸了摸宋肆的肺部的位置,在關上了門之後問宋肆。
「你說,人偶跟人類的結構不一樣,那跟我們的會不會一樣?」宋肆搖了搖頭,依舊咳著,然後便聽到了隨之而來的敲門聲。
「那個……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沖田總司話音未落,就看到了宋肆嘴角帶著血跡,依舊在那兒使勁的咳嗽的樣子,他開始疑惑起來:「聽說我這病是傳染病,不會傳染給你了吧。」
宋肆咳嗽的難受,等到好不容易平息了下來之後,隨意的將鮮血吐到了一旁的茶杯里,用手帕擦去血跡。
「我不是肺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