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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你的曾公子還來往嗎?我可聽說他定過親啊。」

江心柔心一沉,可嘴上絲毫不落下風:「你亂講。哪有的事,這位公子,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咱們根本就沒見過,你這樣編排我,就不心虛嗎?」

方世澤笑:「夏兄,我是個什么樣你最清楚不過,至於我說的話,你去問問那天去過賞花會的人,自然就知道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

江心柔咬咬唇,生怕夏玉郎真去問,便楚楚可憐的看著夏玉郎:「夏哥哥,那日我腳扭了,是曾公子非在照顧我,我不肯的……」既然要問,那她自個先說出來,這樣,看誰還能污她。

方世澤大笑起來。

夏玉郎只覺得丟臉,「閉嘴。」越描越黑,通過這次,他算是更了解江心柔了,又笨又蠢,還在聰明人面前裝聰明,只會自取其辱。

江心柔見夏玉郎凶她,不由得生起了悶氣,覺得都是方世澤惹的禍,想出氣,可方世澤是夏玉郎的朋友,她不敢。

就在這時,喜草忽然扯了扯江心柔的袖子,「小姐,你瞧瞧前面那個像乞丐的書生,他脖子上掛的玉佩好像就是小姐您掉的那個。」

江心柔扭看看去。

真是她掉的那個玉佩!那是上品好玉,冬暖夏涼,她不知為何只有半塊。那半塊玉她小從戴著,長大後,她就將這半塊玉拿了下來,半塊玉戴著多丟人啊。她將玉裝進香囊里,貼身戴著,日子久了,也忘了。

可就要某一天,她想起這玉的時候,這玉不見了,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丟的!後來找了又找,也沒找到,心里一直掛念著。

沒想到,她的玉竟掛在一個乞丐的脖子上。

江心柔氣極,指著那乞丐模樣的書生道:「將他抓住,將他脖子上的玉佩拿下來。」她的東西,就算不要,那不能掛在男人身上,還是個乞丐!

丟死人了。

抬轎的四人聽了江心柔的話,就跑去將那乞丐模樣的書生捉了,押到了過來。

那乞丐模樣的書生正是宋琪。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宋琪大聲喊道,他掙扎得厲害。

江心柔惡狠狠的看著他:「小賊,偷了我的東西,還問我干什么,快將他脖子上的東西拿下來!我就是扔了,砸了,也不會給你的!」

轎夫聽了話,動手去拿。

宋琪一聽手護著玉佩,憤怒道:「這是我的東西,你們憑什么搶,光天華日,天子腳下,你們做出這等強搶之事,還有沒有王法了?」

江心柔跟他對嗆:「王法?你跟我說王法?我倒想問問你,你脖子上的玉佩哪來的?哼,我告訴你,小賊,我前幾日就掉了一塊這樣的玉佩,沒想到是你偷了!哼,還敢大搖大擺的戴著出來乞討,真是好大的膽子!」

宋琪氣得青筋直冒:「誰搶你的玉佩!這是我的東西,家傳的!半塊玉,看到沒有,你這個強盜,半塊玉也瞧得上,強盜!」

江心柔當然不認這話,她很生氣:「你才是強盜,小賊!」

夏玉郎看著大喊大叫的江心柔,恨不得自己沒見過她,這樣的女人,娶進家門,恐怕會宅不寧吧。

方世澤在一邊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

轎夫將宋琪強拖過來,按壓著他的手,江心柔將喜草去將宋琪脖子上的玉佩拿下來,喜草走過去,剛伸出手,就被唐大山拍開了。

唐大山冷漠道:「你們憑什么認為他身上的東西是你們的?」

江心柔指著喜草:「這就是我的東西,從小戴到大的,我的丫環可以作證。」

喜草連連點頭。

宋琪怒極攻心:「你的丫環跟你是一伙的,你們主仆串通一氣,誰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