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道:「往他鼻下抹點。」丫環照做,崔時仁發現自己的身子慢慢恢復知覺,主要是腳開始有知覺了,可惜,只是剛開始有,還得等等。
崔時仁還真忍得住,即使這樣,他還是躺在那,好像失去神智。
劉夫人實在沒法子了,只能說道:「將葯給他喂下去。」這葯是可以喝的,這是大夫說的。
「夫人,真的能喂嗎?」丫環小聲問道,「不會出什么事吧?」
「喂下去。」劉夫人很確定。
丫環捏住崔時仁的嘴,將葯灌了下去。
果然很有用,崔時仁中的迷葯完全被沖下去了,他的身體恢復了。
「咳咳咳……」崔時仁假裝是嗆醒的,別過頭,一直在咳。
劉夫人驚喜得很:「好好好,快,將人扶起來,去打些水,將他的臉再擦一擦……」她的話還沒呢說完,崔時仁就坐了起來,他趁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動手。
劉夫人的尖叫聲還沒有喊出來,就倒在了地上。
幾個丫環亦是如此。
崔時仁將身上惹眼的紅色新郎官的衣裳剝了,然後悄悄去了外頭,打暈了一個小廝,將小廝的衣服脫了自己穿上。
他裝成小廝的模樣,悄悄離開了這個院子。
可惜,劉大老爺怕出意外,從早上起就將整個劉家弄得跟鐵桶一樣,只能進,不能出,若是想走,還有人在外頭守著,先認了臉,才放人走。小廝之類,半個都不許出!
崔時仁皺著眉,開始思考起來。
唐墨讓閉月外頭,他則是提著東西裝成客人混進了劉家。之前也說過了,客人進來很容易,因為是突然告之親朋好友要成親的,喜貼都來不及發,只口頭通知了,就是因為這樣,唐墨很容易就混了進來。
他來干什么?
當然是找那位嫁進劉家的江姑娘,害他兄妹分離,在那個該死的地方過了八年,這個仇怎么也得報吧。
他剛才打聽到那位江氏女說是在江家給親娘守孝,他去了,沒見著人。又打聽了,這知道劉家的人將江氏女接了回去,說是,劉家的哪位姑娘要成親,於是,他就到了劉家。
來來去去的,煩死了。
這筆賬唐墨也算到了江氏女的頭上。
「劉四爺,劉四夫人,你們可算來了,剛才還說,就差你們了,快過來坐下。」劉大夫人的娘家嫂子親切的說道。
江心柔聽到這話,眼中有了一絲笑意,果然啊,她在劉家還是有地位的,瞧,這劉四不是屁顛屁顛的將她接回來了,還說了等會吃了喜酒就將那美妾給送走。還有大嫂的這個娘親親戚,說得多清楚,她江心柔不來,這婚宴就不開。
劉四爺眼皮一抬。
大哥可跟他說好了,只要將江心柔弄回來,參加婚宴,以後怎么闃他可不管,至於他之前承諾的要將美妾送走,不可能!
才到手的美人,還沒玩幾天呢,正新鮮熱乎著,怎么可能送走,不過是騙騙姓江的。
沒想到,這婦人也會信。
呵呵。
江心柔笑著與劉大夫人的娘家嫂子聊了起來,這位嫂子是個會說話的人,將江心柔哄得眉開眼笑的。
劉四爺,劉四夫人?
唐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