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妃尖叫:「定是朱昊搞的鬼,那婢女是我親自挑的,品性都是好的,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她明明說過,只是暖床,不許想歪心思。
成王爺看她的眼神越發冷漠,成王妃心生不安,又將這事怪到了朱昊頭上。
對朱昊來說,真是無妄之災。
那次之後,暖床丫環之事,再也沒有人提過。
話說回來。
成王妃握著朱敬溫暖的手,心中格外激動,喃喃道:「你好了,敬兒你沒事了,他不會再怪我了,對不對。」
朱敬一聽便知成王妃嘴里的他指的是『成王爺』。
父王……
朱敬的心沉了沉,生出一種不妙之感。
就在這時,忽聽成王妃問朱敬:「敬兒,你父王呢?這事他可知道?」
父王不是死了嗎?
朱敬錯愕的看著成王妃,他還記得母妃曾為王爺之位的事去過皇宮,難道,母妃不記得了嗎?
359在哪見過?
成王妃見朱敬不答,疑惑起來:「敬兒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不說話?」
朱敬眼神復雜的看著成王妃。
父王沒了,母妃還是一如既往,他看母妃一點都不傷心,還為了王位的事折騰來折騰去……「母妃,父王去了,您不是知道嗎?」朱敬輕聲提醒道。
成王妃一愣,到了嘴邊的話突然都忘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怎么就去了?什么去了?」朱敬道:「母妃,我去叫大夫。」他覺得成王妃這是糊塗了,不知是病糊塗了還是關糊塗了,得讓大夫看一看。
朱敬說的大夫自然不王府的大夫,他說的大夫指的自然是鬼婆。自從鬼婆冶了他的病後,他對鬼婆格外推崇,若是母妃真病了,槐嬤嬤自然是能冶的。
朱敬說完這話,便出了院子,親自去請鬼婆去了。
而成王妃卻還在發呆,又過了好一會,才忽然抬頭,問身邊的嬤嬤:「朱宏呢?」
朱宏,是成王爺的名,府中沒有敢這樣喊,除了成王妃。
嬤嬤趕緊低頭道:「主子,王爺他……不是在玉棺里嗎?」後面那句話越來越小。
成王妃眼睛猛然睜大:「玉棺?什么玉棺?他怎么就去了玉棺里,嬤嬤,你故意拿話氣我是不是?」
嬤嬤趕緊跪下,一臉無奈道:「主子,這些您可是知道的,怎么這會又忘了?」還賴到她頭上,可嚇死她了。
成王妃喃道:「我怎么會知道?」
嬤嬤小心提醒:「王爺沒了之後,您還親自去宮中要這王位呢,您不記得了?那時太後還罰了您一回,王爺就是那時去的。」
成王妃緊抿著嘴,一言不發的盯著眼前的嬤嬤。
嬤嬤見了,縮著頭,不敢再言。
「朱昊人呢,叫他來見我。」成王妃冷冷道。
「小王爺昨日去了宮中,還未回。」
「等他回了讓他過來見我。」成王妃神情冷漠,腦中想的卻還是成王爺的事。朱宏,竟去了,怎么可能呢。
她之前為了王位之事進宮了嗎?
成王妃模模糊糊的想著,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又好像沒有。
一個時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