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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紅衣主教冷笑著用力抓住希克斯還茫然地握著破爛燭台的手,在對方吃痛地將傷人未遂的凶器丟到地上後,將人一把甩到了床上。

「教皇陛下很神啊!看起來今天應該能賜予臣下很多聖水了。」他說著,向著教皇壓了下去。

「去你媽的聖水!」雖然是個宅,但「縮」屬性並不明顯的某人明顯不想束手待斃,抬起一腳就沖著紅衣主教下半身踹去。

然後,毫無懸念地被對方擋住,放平。

「陛下,您身為光明教會教皇,今天的所作所為實在太失宜了。」紅衣主教半騎坐在了希克斯的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臣下的耐心有限,還有人等著臣下出發呢。」

「如果陛下還是繼續這樣冥頑不靈的話……」一絲狠厲的意味在這黑發男子的眼中閃現,他的雙手探向了希克斯的脖子。

掐住,然後慢慢緊……

「呃……」能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稀少,身體中的氧氣逐漸耗盡。教皇陛下拼命掙扎著想要掰開紅衣主教的雙手,可是無論他怎么用力都無法破解脖子上的禁錮。

「啊……啊……」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希克斯喉嚨中斷斷續續發出垂死的聲音。

可是與之對應的,是他那在這瀕死體驗中得到的禁忌快感,那種難以言喻的微妙感覺在他全身游盪。就連他的分身都在這危險互動中逐漸站立起來,越挺越高,頂端逐漸泌出少量透明的液滴。

痛苦而甜蜜,凶險而絕妙……就在他以為自己的生命會隨著下身肉物的爆發一起終結的時候,掐住他脖子的雙手忽然離開了,那人也從他身上下來了。

「咳、咳……」得以逃離生天的教皇陛下終於重新獲得了空氣,他立馬邊咳嗽邊用力大口呼吸起來。

「所以說,陛下您盡職盡責一點好嗎?否則臣下可不知道會做出怎樣的事來。」看著他貪婪地獲取空氣,那罪魁禍首的話說得平鋪直敘輕描淡寫,連威脅的語氣都談不上,仿佛剛才差點喪命的不是光明教會最頂點的教皇,而是一只隨處可見的螻蟻。

「咳……好……」還無法順利說出話的教皇陛下立刻順從地點了點頭。

廢話,他能不說好嗎?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什么?怕眼前這種神經病啊親!

貞操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就算他有s/l(存檔/讀檔)大法護體,但是誰特么知道他不點頭,這神經病還會做出什么事來啊。

何況……就算是在這壯烈出2ndbe,他特么的再一讀檔還是得見著神經病啊摔!

看到他終於屈服了,紅衣主教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伸手在希克斯腫脹的分身上輕輕一滑動。

「啊啊啊!」已經在窒息中得到了莫大快感的教皇,在那一瞬間就達到了高潮。

白色的液從那不爭氣的物件中噴泄而出,就算是主教閣下拿出聖杯的動作再快,也沒來得及將所有聖水都集起來,還有一些落在了聖水生產者自己的小腹上。

「陛下還真厲害,居然這么快就從窒息中得到快樂了,看來以後我們可以多來幾次。」,黑發男子邊笑著說,邊將遺落的液滴用手指沾起,然後抹在希克斯脖子上。

「別開玩笑了!」教皇陛下立馬一個翻滾,在床上半坐起身,大叫反駁。

等他出了聲,這才意識到自己窒息後的不良反應居然全都消除了。

……老子的液居然真的是治療聖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