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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閉嘴呢,你個書呆子,看著挺明的一個人,咋這么生活白痴呢?那點兒聰明勁兒八成都放在書本上了。」

「不就是一次感冒么?至於這么不依不饒的說個沒完嗎?你要是嫌麻煩,可以不用在這兒守著。」

「算了吧,俺不在這里待著,你可咋辦?」

「……!」話趕話,歪樓到現在,許思文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說話也不好聽,刺耳的很,本以為武司機會介意會生氣,甚至會覺得自己不知好歹,可武司機直接就一句話說的許技術員兒自己消音了。

想了又想,糾結了又糾結,就在許思文想要開口道歉的時候,他聽到了武司機的呼嚕聲兒,當時他的心情啊……!

翻了個身,拿衣服胡亂的裹著半個腦袋,把耳朵護住,用屁屁對著武司機的方向,他要睡覺!

☆、034什么味道?

034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哪怕是在睡夢中,許思文也皺起了眉頭,這味道太不好聞,咸咸臭臭的跟臭豆腐似的。

這種吃食別說是吃進肚子里了,他遇到了都是退避三舍的,臭豆腐和榴蓮這樣的東西,他是永遠都不會喜歡上的。

所以一聞到異味的時候,哪怕是睡覺的時候呢,他也是皺著眉頭的,醒過來的時候心情絕對陰郁。

許思文爬起來頭一件事情,就是拉開窗簾兒打開窗戶通風換氣,一股冷氣迎面而來,雖然冰寒卻新鮮啊!

「哎呀!」武司機立刻就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正在作死的許技術員兒了。

「屋子里什么味兒?」許思文臭著一張臉眼睛瞪的溜圓兒。

「啥味兒味兒的啊?死冷寒天的你開窗戶作啥妖兒?」武司機一骨碌就爬了起來,大長胳膊一伸就要拉上窗戶,外面都飄著小雪花兒呢,病房再高級,也不能這么折騰啊。

「嗯?」許思文知道自己攔不住武司機,也不跟他較勁兒,只是在武司機靠近他的時候,那股味道更濃了些。

許思文立刻跟一只小狗狗一樣,嗅著鼻子就往武司機身上踅摸,這味道是武司機身上的?

肯定是了!

「你干啥?」武慶剛被許思文這樣一嗅,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看到許技術員兒越靠自己越近,他連呼吸都有些粗了。

「你身上什么味兒?」許思文這會兒狄仁傑上身福爾摩斯附體,確定武司機身上就是味源體,立刻就伸手揪著武司機嚴厲質問:「你多久沒洗澡了?沒洗腳了?」

「六七天了吧?」武司機這會神志有點兒不清,人家問什么順嘴兒他就說實話了。

「你個埋汰鬼!」許思文氣急了,爆發了,說話都帶上大碴子味兒了,力氣大到竟然扯著武司機就塞進了衛生間,打開花灑也不管武司機還穿著襯衣襯褲呢,就噴了武司機一個濕透。

「干啥干啥?你禍禍俺干啥?」武大老板本來色授魂與,結果一噴水,啥心思都沒了,北方漢子雖然不排斥水,可大冬天的,誰也不想沾水啊!

對於武大老板來說,洗澡是洗澡,可這跟親近水是不一樣的,冬天沾水等於凍瘡,以前武大老板出去打工,頭兩年就起了凍瘡,後來好了之後,他就有了抵抗力,冬天用冷水洗臉都沒凍透臉皮。

「你給我洗澡!不洗干凈不許出去!」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