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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人聲,倒是洗衣機的聲音,聽的特別清楚。

「剛子你干啥呢?」武家大哥跟翠花嫂子一上來,就看到自家的老弟跟個馬蛇子似的貼在門上,還穿著襯衣襯褲,拖鞋掉了一只在地上,另一只在腳上穿著,單腿兒支地,可不是得穿著鞋么。

兩口子傻眼了,這是鬧啥呢?

「大哥,嫂子,這門能打開不?」武慶剛一見到大哥大嫂這個高興就別提了。

「咋了?」武家大哥將拖鞋一腳踢了過去:「穿上鞋,也不怕腳底涼。」

「俺去拿鑰匙!」翠花嫂子先去拿鑰匙,要問也不在這一時,先找鑰匙再說。

「許技術員兒喝多了,鬧呢!」武大老板用一種無奈還略帶寵溺的口吻解釋。

可憐粗神經的武家大哥愣是沒聽出來,不過武家大哥很淳朴憨厚的笑了:「年輕人,誰還沒個喝多了的時候?鬧吧鬧吧,老了鬧不起來的時候,還能想當年。別跟俺似的,連當年都想不起來了。」

武家大哥年輕的時候,正是家里窮的嘎嘎響的時候,別說喝酒喝到醉了,就連飯都快吃不上了,哪有機會喝酒啊?

「你當年啥樣?現在又啥樣?能比么!」翠花嫂子拎著一串鑰匙過來,聽了個尾音兒。

「這個是你這屋兒的,許技術員兒在里面干啥呢?看把你急的滿頭大汗的,不會放火呢吧?」翠花嫂子一想到這里,立刻也跟著著急忙慌了起來,她最怕自家著火啥的了,以前屯子里就有那么一家子,著火燒了全部家當,幸好有官上的人來,給了不少補助還找人給蓋了房子,不然可慘了。

「他沒放火,屋里沒打火機,但是他在洗衣服,還消毒啥的,可勁兒的作,還給俺噴消毒劑,俺又不是啥埋汰玩意兒,還要殺菌……呃……。」武大老板一邊說一邊拿著鑰匙擰開房門,結果一開門就是一股熟悉的消毒味道,再看屋里的情況,當時就無語了。

他們進來的時候,正好是許思文躺好已經睡了的下一刻,只見屋子里干凈的如同手術室一樣纖塵不染,所有洗干凈了的衣服,全都掛在衣櫃里,衣櫃的門沒有關,敞著門,好似晾衣服;門口的拖鞋跟新的一樣;地上還有些未干的水跡;床上躺著已經呼呼大睡的許技術員兒;旁邊電腦桌前的兩個椅子上,搭著被罩床單和枕套……。

「唉呀媽呀!」翠花嫂子狠狠的誇張的驚訝了一番:「可是見到干凈人兒了!」

她自認自己已經很知道干凈了,可現在見到許技術員兒這么一作之後的成果,立刻就佩服上了,一個男的這么講究的,少見啊!

同時,翠花嫂子也有些憂郁,你說一個男的這么干凈,得找個啥樣的閨女當媳婦兒啊?

日後兩口子搭伙過活……簡直沒法兒想象了!

「進去看看有啥玩意兒不妥的?要沒有,你今兒就去旁邊的屋子睡吧,人家弄的這么干凈,你再給弄埋汰嘍多不好。」武大哥也乍舌不已,他記得自己割闌尾做手術的時候,那手術室里也就這程度。

武大老板早見識過了,倒是三個人里最鎮定的一個,聞言輕聲的哼唧了下:「這是俺的屋子。」

意思是憑啥要去別的屋子睡覺啊?

武大哥照著武大老板的大後腦勺就是一巴掌:「你的豬窩能跟人家的比嗎?磨嘰啥磨嘰?婆婆媽媽的是個爺們兒不?」

可憐純潔的武家大哥以為自家老弟的牲口性子又犯了,不許別人在他的地盤上待著,所以拍了他一巴掌。

從小武慶剛的性格就強勢,別看人窮可卻不許別人冒犯,套一句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他的地盤他做主,敢不聽話就一概拍死打死杜絕一切反對的聲音。

以前在外面打工的時候,不給工錢的他就帶頭鬧,若非如此,哪里能攢的下錢?不過也有要不回來工錢的時候,他咽不下這口氣,死活鬧的對方都呆不下去,搬家玩消失,他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