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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武大老板轉身出去不到一兩分鍾就回來了,手里一杯溫開水,慢慢的喂媳婦兒喝了進去。

「還要不?」

「不要了,餓。」

「俺去做,想吃啥?」

「不知道。」

「那俺去煮一鍋雜糧粥,嫂子給帶了一罐子咸鴨蛋,你先睡一覺,好了俺叫你。」

「嗯,還在吃面條。」

「面條下頓做,這頓就先喝粥吧,軟乎還養胃。」

嗯。「

許思文往被窩里縮了縮,武大老板趕緊給掖了掖被角,看媳婦兒閉上眼睛呼吸平穩了,這才端著湯碗和水杯悄悄兒的出了門,躥到後廚房搗鼓雜糧粥去了。

時不時進來瞅一眼媳婦兒,發現媳婦兒如今睡著了也不皺眉了,那點兒愁苦氣也不見了,微微翹起來的嘴角怎么看怎么招人兒稀罕。

許思文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只狐狸被一只野狼欺負了,狐狸怎么跑怎么閃都躲不開野狼的利爪,被撓下了一撮狐狸毛,疼的狐狸傷心的嗚嗚哭,野狼卻用狐狸的毛做了一只毛筆,還得了獎勵,就在狐狸傷心的紅著眼眶一瘸一拐的走到好友二熊的身邊的時候,又被野狼攔住了,這回野狼帶著一只母狼一起來的,找狐狸要狐狸身上的毛毛,二熊一個對付不了兩只狼,就在狐狸以為自己又要失去身上的毛毛的時候,一頭東北虎突然間降臨在他們之中,一口咬下野狼的一塊大腿肉,一爪子抓花了母狼的門臉兒,兩只狼嗷嗷叫著逃掉了。

東北虎給了二熊兩罐蜂蜜,還舔了舔狐狸身上被抓掉了毛毛的地方,那個本來光禿禿的地方立刻就長出了新的狐狸毛,狐狸看起來還是那么聰明狡黠,一點兒都不落拓了。

狐狸高興的又蹦又跳,東北虎卻伸爪子按著狐狸不讓動彈,狐狸不高興了,使勁兒的掙扎,就是擺脫不了虎爪的掣肘……」媳婦兒?媳婦兒?醒醒媳婦兒!「武大老板對著張牙舞爪睡個覺也不消停的文化人無語半晌,最後只好叫人醒過來。」唔?「許思文睜開眼睛,就看到武大老板的大臉,嚇了一跳差一點兒一巴掌扇過去。」你干嘛?「許思文一下子就清醒了,雖然床單兒都滾了,可還是抱著被子一副防備的姿態。

沒辦法,人的習慣性么。」你做惡夢了嗎?在床上就想上演全武行的架勢。「武大老板有些委屈的看著抱著被子擋在自己身前的媳婦兒。」啊?「許思文一愣之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惡夢,就是個挺有意思的夢,現在想不起來了。「」不是惡夢就好,粥能出鍋了,吃點兒不?「」吃!「許思文如今睡飽了,身體恢復了些力氣,肚子就開始鬧了起來。」在床上吃還是去外面?「」去餐廳,以後不要在床上吃東西。「」成,聽你的。「

武大老板笨手笨腳的給媳婦兒穿戴上睡褲睡袍棉拖鞋,扶著人慢悠悠的蹭到了餐廳,椅子上早就鋪了厚厚的一層墊子,保證不會膈到許思文。

武大老板中伺候月子一樣的伺候著媳婦兒,覺得這么看著媳婦兒吃他就能吃飽了。」看什么呢?還不快吃!「許思文被盯的發毛,不得不讓武大老板趕緊去喝粥,老是看著他,他略有點兒消化不良。

許思文喝著雜糧粥配著流油的咸鴨蛋,武大老板是看著媳婦兒就著雜糧粥喝了個水飽。

等武大老板根據許技術員兒的要求拾完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倆人又窩到了床上。

初春的夜雨淅淅瀝瀝的在窗外下著,每年到這個時候,許思文都是手足冰冷,而今年卻不同了,武慶剛將他的腳丫子夾在大腿里,手也放在胳肢窩里,許思文特別沒情調的問了武大老板一句:」你洗澡了沒?「」洗了。「武慶剛悶悶的回答,差點兒搓掉一層皮,他洗的可干凈了!」那你沒腋臭吧?「許思文小小聲兒的問,他還記得那味道十足的大腳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