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庄士仁回來找許思文,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當年他畢竟是偷盜了許思文的思緒,因為許思的文的這種想法在當時他自己也只是一個猜想,實際操作起來,很多地方都不是庄士仁能看得懂解釋的清楚的。
等庄士仁發現不妥的時候,他已經是趕鴨子上架下不來了!
海外很多人看好這個項目,只是庄士仁根本就是灘爛泥,他是扶不起來的。
但是他卻利用這一點,在海外混了個風生水起,不過虛的就是虛的,他聯盟別人也不是傻子,這么長時間了,一點兒進展都沒有,那只能是兩種可能,一種,這種猜想不成立;另一種,庄士仁沒有這個能力實現。
已經有人根據庄士仁的論文做過一些稍微有進展的實驗,證明這種猜想可進行,所以第一種理由不成立,那么問題就出在庄士仁的身上了。
庄士仁自己也急了。
他的一切都是基於他是個值得人期待和投資的人才的前提下而成立的,要是他沒那個金剛鑽兒了,誰還會搭理他?
尤其是艾氏集團的老板,本來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明的要死,當時庄士仁是想要跟艾麗斯直接結婚的,可艾老板卻只同意他們訂婚,說要考驗一段時間。
艾老板話說的好聽,要是庄士仁沒本事,恐怕這婚,這輩子是結不成了。
庄士仁這家伙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人了,比起當年他只會挑唆家里人去許家集鬧事,在海外的時候他也不是多么奉公守法的家伙,回國後也沒干幾件人事兒,本來膽子就肥了,身邊還有那么一個未婚妻在,武大老板生怕許技術員兒有個萬一遇到了,吃虧可咋整?
狗逼急了還要跳牆、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庄士仁這樣的王八蛋了。
武慶剛火急火燎的叫人准備,他要去追媳婦兒。
結果又有人找上了門。
「你猜找上門的是啥人?」武大老板賣了個關子。
「我怎么知道?私下應該是你拒絕不了的人吧?不然你不會這么晚才找來。」根據許思文對武慶剛的了解,這人是個急脾氣,說風就是雨,他說要來追自己,肯定恨不得立刻就走,能讓他停下來不得不見的人,來著絕對小不了就是。
這樣的人,許思文覺得自己肯定不認識,說不定連聽說都沒聽說過呢。
「來人是個紅毛兒!」武慶剛大聲宣布答案。
卻挨了許思文一巴掌,拍在了老虎腦袋上:「怎么說話呢?那是海外友人!」
以前許思文就看出來了,武慶剛對外籍友人並不怎么寬待,尤其是魏延他們那一伙兒里的外籍友人,他是張手就揍抬腿就踹,絲毫不客氣啊!
叫人不是什么顏色的毛兒,就是洋鬼子,反正規規矩矩稱呼的時候甚少。
鳳毛麟角。
武大老板挨了打也不惱,反而撇了撇嘴:「反正在俺看來他們長的都差不多,眼珠子隔遠了看不清,只能看腦袋上頂著的是啥色兒的毛來區別了。」
「你是不是分不清外籍友人的臉啊?」許思文突然抬頭定定的看著武慶剛。
「有點兒,但是要用心看的話還是能認清的,可誰有那瞎功夫細瞅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