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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武大老板只覺得全身都被一種名為」幸福「的感覺,塞的滿滿當當,忒好忒窩心!」再說了,你根本就沒挖過怎么會挖的好?人都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可你連師傅都沒有呢!「許思文說話的時候,大眼睛就瞪著許爸爸,使勁兒的看,用勁兒的看。

把許爸爸看的特別心虛!

他能說光顧著跟別人顯擺了,忘了武慶剛不是江南人,東北那地兒據說大雪能過人膝,那樣的情形他們一輩子都無法想象得到。

別說竹子這種四季常綠的植物了,就連某些樹木,要是沒有好好防寒抗寒,一冬天也不知道能凍死多少去。

再者說了,武大老板干過的活計全都是出力的多討巧的少,挖竹筍這活兒愣是讓武大老板干成了挖地瓜翻地那樣,你說能合適嗎?

再細說的話,那理由更多了,許爸爸其實有些借題發揮的意思,可沒想到小兒子先不干了,護著武慶剛了!」去換了衣服。「許思文一看許爸爸心虛了,也不跟老頭兒多計較,但是態度一定要擺出來。

拉著武慶剛去自己的屋里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抱著武慶剛換下來的衣服也沒管別的,先打了水丟盆子里就開洗。

許思文感覺自己的潔癖好像好了許多,不再是一點兒都容忍不了的樣子,武慶剛的吃喝拉撒睡,被他拾的也利索了許多,再敢邋遢許思文就直接拾武慶剛本人。

武慶剛這點兒自覺很好,一直沒讓許思文有機會拾他本人……

換下來的衣服並沒有多少頑固污漬,一層浮土而已,許思文放了一點點洗衣液涮下了浮土,又用清水過了一遍,直接搭在院子里的曬衣桿上,倒了臟水拿著盆子一回頭,就發現武大老板就站在門檻上笑的特、別、傻!」干什么呢這是?笑的好傻樣兒。「一邊說一邊將洗衣盆放了回去,南方的天氣這個時候不是多么潮濕,還沒到梅雨季節,衣服一天也差不多就干了。」嘿嘿嘿……「武慶剛就知道傻笑了,其實他是看到許思文給他洗衣服,就覺得有媳婦兒真好!

中午許嘉文回來了,許家大嫂跟著一起回來的,許爸爸自知理虧,從酒窖里拿了兩壇竹葉青出來,沒說道歉的話,但是給了武慶剛一壇:」這是自己家釀的酒,嘗嘗。「」哎!「武慶剛一點兒不自在都沒有,接過來開了蓋還聞了聞,發現有一絲酸酒味兒,二分葯香氣,但是更多的卻是淡淡的竹子清香氣。」這酒里沒外面吹呼的那么懸,只是全程都用竹筒子盛酒放水,葯材也都是從山里尋來的,黃酒是自家釀的,最後勾兌好了存放些日子,就能喝了,你嘗嘗看能不能喝得慣?記得思文說過你們那兒喝酒都是喝的燒刀子?「因為自知理虧,許爸爸終於像個正常人家的老丈人,在半子來的時候,給拿酒喝,跟聊天了。

一時之間倒是讓武慶剛受寵若驚:「啊?對!俺們那噶噠吧,死冷死冷的,現在好多了,以前白毛風一刮,石頭塊子都能掉層沫子,人要是出去時間長了,不喝口酒暖和一下容易凍壞。」

武大老板說的太邪乎了,許家都南方土生土長的人,還真想象不出來那該有多冷。

「真那么冷啊?」

「他說的有些誇張,不過我過去了的時候,帶的是最厚的衣服,還是留學時候買的呢,結果還是被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