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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別說了!」許思文看銀員看他倆的眼神就跟看蛇病一樣了,趕緊拿了自己挑的東西結了賬劃了卡就走。

武慶剛自己在後面,將他購物筐里的東西都買了下來,付賬的時候一聽價格唬了一跳!

因為是高級貨,好東西,自然價格也是夠人一看,武慶剛又是將許思文摸過的都買了下來,金額不是一般的多。

不過武慶剛不差這點兒錢,買了之後拿著一大包東西上了車子,看到媳婦兒坐在身邊,就跟媳婦兒抱怨了一句:「這么點兒布料賣的比大衣都是貴!」

「那你以後就穿大衣不穿它也行。」許思文一看到武慶剛還真的提溜那些東西上了車,一瞬間突然想到了一個用來形容武大老板的詞匯,簡直不能更貼切:敗家的老爺們兒!

許思文是心塞的提著東西帶著武慶剛,先回了別墅整修了一晚,順便將新買回來的那些甭管是看中看不中的,都給過了一遍水消了一遍毒,貼身衣物必須要如此,不然許思文是不會穿上身的,如今延伸到了武大老板的身上,新買回來的必須過水消毒之後干了才能穿。

這些東西里,還有一些型號根本就不適合武慶剛,許思文也不能浪丟了去,就留下看看若是可以的話,自己穿也行,盡管不喜歡樣式或者顏色或者質量,可總不能不要吧?送人就更不可能了。

「過了水還是新衣服嗎?」在武大老板的印象里,新衣服就是剪了標簽直接上身,才能說是「新」衣服,這都洗了兩遍了,新的也成為舊的。

「你知道現在流水線上下來的東西,有多少人的手摸過嗎?從裁剪到縫紉,打包,裝箱,集運,銷售的時候,還得打開掛上去,我摸過了你就心里不樂意給別人,可在我摸之前,有多少人也跟我一樣摸過了可他們沒買?這些人里,又有多少人是不講究衛生的?多少人是流感攜帶者?多少人……」許思文今天氣不順,逮到武大老板這會兒撞到了槍口上,對著武大老板一通說,各種比喻各種猜測,說的武大老板全身汗毛兒都立正了。

「媳婦兒你別說了!你再說下去俺以後都不敢買新東西了,覺得買啥都不干凈,哪兒哪兒都有危險。」武慶剛可憐兮兮求放過,媳婦兒說的那些太邪乎。

「不說嚴重些,你就不長記性!」許思文抹了抹嘴角的唾沫星子。

武慶剛趕緊去倒了一杯溫開水給許思文:「媳婦兒,你先喝點兒補補水分啊!」

許思文也渴了,一口喝完放下杯子,武慶剛老實的跟只見了老貓的大耗子一樣。

「剛子,你這個人很好,但是有些習慣我看不過去,你要是想跟我長長久久的在一起過日子,就得習慣我的這些習慣,或許你覺得為什么不是我去習慣你的習慣?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想給你最合適最健康的方式生活,而你的那些習慣,在我看來並不是好的。你不喜歡吃菜,我可以想辦法讓你多少吃菜的時候順口些;你不喜歡新衣服過水變成舊衣服,可是新舊又有什么關系?一樣是穿在身上的東西,而我過了水之後,就不會擔心你穿在身上的衣服,卻成為你生病的根源,你的習慣我也會盡量去習慣,可不好的習慣我們為什么不改掉呢?」許思文知道武慶剛是個能聽進去勸誡的人,所以他現在跟他計道理說通他。

「還有,以後不要這么幼稚了,那些東西我是摸過了,可是不止我一個人摸過,恐怕好多人都摸過了。只是個樣品而已,大不了咱們買的時候讓人拿了新的沒開包裝的走……」

「不!」武慶剛乖乖聽訓,可是到這兒卻搖起腦袋:「你摸過的東西,別人穿了,俺心里頭膈應的很!」

許思文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好了,這種特別的固執也太奇葩了些,不過也是武慶剛在乎他太厲害。

「那我還坐了飛機,摸了機艙大門呢,你怎么不把機艙卸下來扛回家?」許思文故意跟武慶剛唱反調。

「那不一樣!」武慶剛還挺有原則:「你摸的那玩意兒是要用來兜懶子的,沒見過誰用機艙當大褲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