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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慶剛當時就來氣了:咋地你們還惦記著自己去拱?
員工一哄而散,那么多人他也不知道誰禿嚕出來的,找不到報復的對象他就去找魏延,魏延開會沒時間,海蓮娜給了武大老虎一個好主意:穿情侶裝,辦個喜宴,請大家赴宴觀禮!」回家用不著穿的這么嚴肅。「兩套西裝加上領帶領夾什么的一看就不便宜,穿著身上跟許家集格格不入啊。」不!今兒就穿!「武慶剛一個虎撲過去,壓著許技術員兒就扒拉人家衣服。」干什么你!「許思文還穿著睡衣呢,三兩下就被脫了褲子。」換衣裳!「武慶剛手底下不停,唰唰唰幾下子,扒光了許思文……」你個混蛋!「許思文惱羞成怒了,手蹬腳刨對人不管用,於是上嘴咬。
結果人武大老虎不在乎啊!
「你咬吧,俺皮厚,你咬不透!」人家該干嘛干嘛楫!
「你起來,別壓著我,我自己穿!」武大老虎這么堅持,許思文反抗無效只能接受了,他不敢使勁兒咬,咬壞了怎么辦?不使勁兒咬的話,連皮都咬不透,難道要磨牙?
「媳婦兒,穿上肯定俊!」武慶剛嘿嘿笑著松開了許思文,他為了這一天忙的都腳打後腦勺了,媳婦兒要是不換新衣服,他可虧死了。
衣服很合身,尤其是腰間的攏,越發襯得許思文身形修長氣質文雅了。
武慶剛的也很好看,貼身的設計,凸顯了他本人的那種陽剛的力量美,有一種特別男人的吸引力。
「穿成這樣回去,真的好嗎?」許思文看看武慶剛,再看看自己,總覺得,跟出席酒會似的。
「挺好挺好!」武大老虎是滿意了。
歡歡喜喜的開著車子拉著媳婦兒回了許家集,結果一到吉市口,許思文就被驚呆了。
吉市口掛滿了大紅綢花兒,樓匾兩側還掛長長的鞭炮,一看到車子來了,鞭炮就被點燃,噼里啪啦的聲音一直到車子停在了許家大門口,許家大門口也兩掛鞭炮,那邊還能聽見動靜這邊的也點了火兒。
武大老虎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兩朵大紅花,下面的錦帶上寫著「新郎」兩個字兒,先給許思文別在了胸前:「媳婦兒,你也給俺戴上。」
另一朵,遞給了許思文。
「嗯!」許思文接過來,有些手抖的把花也別在了武慶剛衣服的左胸口。
他以為他們的喜宴,也就是家里人坐在一起吃頓飯,充其量就是比較親近的幾個好友來參加而已。
可是眼前看到的,兩家公司所有的員工,許思文的一票同學,武慶剛的難兄難弟,兩人的家里人,甚至連大爺爺跟二爺爺也在其中!
武慶剛先下了車子,迎著就是一頓掛面條子撲面而來!
東北那邊的規矩,掛面失臉一生順。
武慶剛護著臉皮提出大長腿挨個踹飛拿著掛面的家伙,等人被他踹開了,這才打開車門把媳婦兒拉下來:「趕緊跑屋里去!」
倆人手拉手,可能是在東北的武家大院跑了一次有了經驗,這回倆人合作默契,跑的腳下生風啊!
四周來參加婚禮的人都哄笑出聲兒了!
盡管跑的快,可許思文還是被兩捆掛面條兒砸中了頭,一腦袋掛面條兒、五谷米和五紙碎,許思文抬眼偷偷看到武慶剛的臉上都有青痕了,立刻就心疼了,四下里看了兩圈兒……
他可記住來的都是誰了,等他們結婚的時候,看他怎么折騰!
許家堂屋里,已經端坐了好幾位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