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啥呀?你罵他他該笑還笑,該哭還哭!」
「你怎么不講道理?你當著孩子的面耍花腔,難道就沒有不好意思嗎?以後見到孩子就會就會想起來,哦,你叔叔在你床前耍花腔。」
「沒人告訴他,他能知道個屁!」
「可是我會想啊!」
「你想就想了唄?」
「我會別扭的無法面對孩子!」
「說到底,還是你的個人問題。」
兩個人沉默了。
半天之後,武慶剛撓了撓頭皮:「三年之後,他都不一定能記事兒呢,媳婦兒你是不是擔心的太早了點兒啊?」
「可是我別扭。」許思文低低的嘟囔。
「為啥啊?」武慶剛對此很不理解,他們在老家的時候,嘴上有把門兒的根本沒有那號人!
「就是別扭,沒為什么,還有啊,小孩子的眼睛是最干凈的,你以後少在孩子面前放松太過啊?要不然我以後一看到小有才就想起你的口花花,還讓不讓人活了啊?」許思文本身心思就多,情感細膩,又防備心重,喜歡胡思亂想,平時還好,現在跟武慶剛在一起了,小性子都被武大老板給慣了出來,就更凸顯那些雷區碰不得了。
武慶剛一看媳婦兒都這樣說了,他就是不注意也得注意了。
「昂。」
這段插曲過去後,兩個人倒是沒結下什么疙瘩在心里,就是武慶旬自己注意了許多,說話雖然還照常,但是再也不敢隨意口花花的對著媳婦兒了。
奇客親家很和善,沒有印象里的那種高高在上,說東北話怪腔怪調的讓人捧腹不已。
滿月酒的時候,許家也來了,因為是武家第三代的頭一個孩子,武國剛特意在老家擺的席面。
這也是奇客家和許家第一次看到老屯兒。
簡直讓他們不敢相信!
「思文啊,你以後可要對剛子好點兒,剛子可是吃了不少苦頭才熬到了今天。」
許思文唯唯諾諾的點頭應是。
武慶剛在一邊笑的得得瑟瑟。
「愛得拉,你的小丈夫是一品德高尚的人。」朱迪對女婿的過去十分憐惜,親家的不屈不饒也讓她佩服不已,尤其是女婿出身這么貧苦的家庭,竟然能考上大學獲得全額獎學金,這就是勵志!
「是的媽媽,他從不以出身貧寒為恥,幾乎全學校的人都知道他會種地,不會做飯,哦,不會爬樹!」愛得拉說起武元吉,就一臉的愛慕和陶醉。
旁邊路過的武慶剛沒聽懂這娘倆兒說的什么貼已話,許思文倒是聽懂了,只是臉色很古怪。
「她們倆嘰里呱啦說啥呢?」媳婦兒臉色不對啊?武慶剛想知道那娘倆兒說了啥讓媳婦兒變臉的內容。
許思文嘴角抽抽著將對話跟武慶剛學了一遍,武慶剛一臉的便秘樣兒:「原來老毛子都稀罕會爬樹種地還會做飯的老爺們兒啊?」
「瞎說什么吶?小愛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俺睢著咋像情人眼里出稀屎呢?」
「滾犢子!」
因為是夏末了,虎屯兒四周的田野全都是即將成熟的庄稼地,一片綠油油中中冒出了不少嫩黃色。
在山上搭建的溫泉度假山庄被武慶剛承包了,擺了從山上到山下一溜兒的流水席。
給武華茂做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