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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頭胎(H) CYYY 1240 字 2021-03-17

她嬸子笑道:「馬上就是女人啦,多少也該知道一點。總歸嫁過去後還是盡快生個兒子才算站住啦。」

「是啦!」另一名農婦也贊同道:「這些年來蒙人盯緊了城里的閨女,咱們村里的女人也算逃過一劫啦,也不用怕生下蒙種,第一年不能養孩子什幺的。但是陳家是讀書人家,規矩怕是多的很,還是早點生個兒子有得靠比較好。」

說到這,有些艷羨的瞧了丹妮一眼,丹妮雖然長的不錯,算是村里的美人兒了,但和城里的閨女比,終究差了點,不說別的,光皮子就沒人家白,要不是蒙人每每盯著城里的閨女要什幺初夜權,陳家怎幺會娶個不識字的農女呢。

嫁到城里對像他們這等農女雖是喜事,但想到蒙人,大伙心里都有些發緊,一嬸子提醒道:「丹妮,記著,生孩子前可千萬別出門啊,萬一被蒙人捉走就不好了。」

「可不是嗎,都怪那天殺的初夜權。」一名女就是城里人的婦人忍不住悄悄抹淚。

本來婚嫁之時素來忌諱外人哭聲,但大伙知瞧這婦人的女因為是城里人,被蒙人強索初夜權後,在夫家的日子本就不好過了,好不容易生了個兒子,但偏生是頭胎,日子對不上,所以兒子被夫家人活活摔死因而瘋了,心里倒是同情居多,另一個交好的婦人悄悄拉了她到屋後,別讓她了丹妮的喜事。

嬸子們說葷話之時,丹妮本就有些不自在了,心知那婦人是為了初夜權一事偷偷哭泣,心里越發不得勁,屋里的氣氛也有些尷尬,一個嬸子也暗自懊悔自己怎幺提起蒙人,連忙轉移話題,「真沒瞧出老廖家有這份家底啊。」

她指著嫁妝中頭一抬的幾塊零散尺頭布料,其中擺放在最明顯處的湖綠色光亮絲綢,笑道:「這布料滑的很,是絲綢吧!沒想到老廖還能弄到絲綢做嫁妝啊,可惜不是大紅的,不然拿來做嫁衣可是極好的。」

丹妮微微一笑,語氣中有些小小的得意,細聲道:「這是陳家送來的。」

這是陳家送來的聘禮之一,雖然不是大紅色的,但卻是她們農戶一輩子也接觸不到的絲綢,這等子絲綢價格奇高,多產於南方,大亂之後,南北不通,這等子好東西常人就算有錢也無處買的,也虧得陳家有底蘊還存上幾尺,陳家送來本是想讓她做件新衣出門子好看些,但她想絲綢難得,她生子前又出不了門,而且女子生子後身形大多會變,不如先存著,待將來看是等生了孩子後再按身形做衣裳,還是留給子孫們。

眾人們贊了又贊,但亦有所不解,這絲綢雖好,但他們不過是尋常人家,陳家也不過比他們略富一點,那有機會穿上絲綢衣裳,而且絲綢極容易損毀,還不如他們平日用的棉布或麻布來的耐用呢,與其給了這不成匹的絲綢,還不如多給幾匹細棉布來的實用呢。再仔細一瞧,除了茶餅生果之外,其中好些聘禮均是舊物,龍鳳鐲細細的一對,雖然是銀質鎏金的,但色澤灰暗,一點也不鮮亮,一看便知沒有重炸,聘銀雖然是打造的銀裸子,但邊邊角角還有些使用過的痕跡,也不是新打的,而且小小巧巧的,估一估大概只有少少的八兩銀子,大伙也心里有底了。

大伙陪著新娘子調笑了幾句,好話如不要錢似的往外吐,把丹妮哄的雙頰駝紅,嘴角的喜悅更是藏都藏不住,一直到陳家接新娘前,丹妮的小臉上都是喜悅的紅暈。

這陳紹雖是讀書人,但元人尚武,陳紹平日也有做做農活,頗有幾分力氣,加上他身形頑長,看起來說不出的俊雅英挺,抱起新娘子上驢車時,臉不紅氣不喘,好些婦人不知想到了啥面上一紅,丹妮更是羞紅了臉縮在陳紹懷中,手腳都不知怎幺擺了。

陳家當初相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