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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頭胎(H) CYYY 1245 字 2021-03-17

得,是桐城中數一數二的,平日里靠著這一手拓碑技術,倒是賺了不少零花錢。

丹妮仍倒在地上,地上仍殘留著不少先前洗浴的薄荷水,躺在涼水之中,當真是半身火熱,半身冰涼,她也不拉下遮眼的褲腰帶子,就這樣閉著眼,細細回味著,雖知不該想,但不得不說,今日這次,她才明白娘娘所說的夫妻之樂的意思。

丹妮突覺胸前一陣冰涼,想要動時,突聽陳絡命令道:「別動!」

丹妮不明究理,但女子天性讓她下意識服從陳絡的話,不敢枉動,嘴間隱隱傳來墨香味,陳絡似乎用著墨汁塗抹著她的胸脯,還狎齪地在那兩粒櫻紅上抹了又抹,用拿了紙覆上乎輕乎重的輕拍。

陳絡將殘墨抹盡了之後,用宣紙細細將嫂子的胸前美景拓下,得意的觀賞著。

丹妮本不懂陳絡的舉動,但看見那張印的分明的胸拓後,頓時羞紅了臉,「你……你怎可做此無恥之事!?」說著,便想搶下那胸拓。

「嘿嘿!」陳絡笑著避開,將那胸拓吹干後小心入懷中,笑道:「弟弟真心喜歡嫂子……」他上下瞄了一眼赤身裸體的丹妮,意有所指續道:「的身子……」

丹妮小臉剎時青白。

陳紹隨即輕佻的一挑丹妮的下巴,笑道:「只要嫂子安份,這胸拓就只有弟弟會欣賞,若是嫂子不安份……哈哈哈……」

陳絡也不把話說盡,得意的看著丹妮的眼眸從氣惱到明了,再從明了到絕望;粉紅的小臉從青白,最後化為慘白。

陳絡哈哈大笑,背著手緩緩走出去,連眼角都沒施舍半分眼光給丹妮。

丹妮臉上身上盡是半干的墨跡,腿間還流著男人陽,著實狼狽不堪。丹妮瞪著陳絡的背影,恨恨地呸了一口,這叫什么讀書人家,長子荒唐,次子淫邪,就連蒙狗都比他們兄弟二人正些。

丹妮心下哀痛,這……就是她們桐城里數一數二的『好』人家?她的終身之所依?

011菊蕾初綻(h)

且不論丹妮之後是怎么拖著疲憊的身子舍房中,晚間又是怎么避過陳紹的求歡,時光的流逝永不停止,日子就這樣不急不徐的流過。

無論是陳紹還是陳絡,都是剛開葷的少年男子,一日兩日或許忍得,時間久了,又怎么會忍住不對丹妮動手動腳,行夫妻之事。陳紹仗著夫妻大義,而陳絡仗手里有著胸拓,兩人欺上身來,丹妮無法抗拒,只能任其施為,可憐丹妮往往晚上才服伺過陳紹,白日又被陳絡非禮,好在李氏長年待在家中念佛,陳絡雖有色心,但無色膽,大部份時候也只是占些手腳便宜罷了。

陳紹幾乎夜夜和丹妮同房,同院落的陳戰夫妻又怎會不知。王氏深怕丹妮養下孩子,日日打罵丹妮,小淫婦、小騷貨的罵個不休,但對兒子陳紹則是卻連說都不曾說上一句半句,陳戰見王氏管不住他們夫妻敦倫,只好拉下老臉,給兒子傳授了幾招。

當天晚上,陳紹拉著丹妮進房,迫不及待的想試爹爹教他的新招。

丹妮近日來真被王氏打怕了,王氏雖因怕薄荷性涼,傷了陳紹的身子,而未再用薄荷水給她刷穴凈身,但平日里的打罵仍未少過,白日還用大棒狠打肚腹,好讓陽流出,避坐胎,至今小腹上的棒痕還末消呢。午後又被陳絡找到機會,狠狠淫弄了一番,花穴紅腫末消,當真是承受不住了。

「夫君……」丹妮一見陳紹鎖住了房門,便知其意,哀求道:「妾身實在受不住了,可否不要……」

丹妮雖不想眨低自個夫君,但和陳絡相比,陳紹委實是……唯一長處大概是那物生的秀氣,初進入時不會撐的花穴太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