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的准頭並不好,本想砸向她那張致出塵的臉蛋,卻砸在了她的右臂上。
「嘶。」定定站著的蘇雪倒吸一口冷氣,手不自覺的握緊。
「過來。」淺淺一笑,秦烈邪佞地開口,對站著不動的人兒勾手道:「用爬的。」
言怡瞪大了眼睛。這是什么玩法?這女孩看容貌絕不是普通人家,哪能接受這種屈辱!就算秦烈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大少爺,也犯不著這么自賤討好。
蘇雪沒有點頭,下一秒,膝蓋就直直地跪了下去。秦烈的房間鋪滿羊毛地毯,很軟,很暖和。
「一點都不像狗。」對於爬到床邊的蘇雪,秦烈很是不滿。
「汪。」
「這才像。爬上來。」
言怡驚愕地看著。這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乖成這樣?而且秦烈此時竟然笑了,這個兩道通吃的少爺可是十足的面癱。傳聞他只有在施虐的時候才會笑。
秦烈躺在床上,不著寸縷。壯的肌肉上閃著汗珠,胯下的巨物亮瑩瑩的,沾滿言怡動情的液體。
「脫掉。舔干凈。」右手撐著腦袋,秦烈的目光放肆直接。盯著蘇雪玲瓏有致的嬌軀,舔了舔下唇。
不寒而栗。
饒是剛剛與他翻雲覆雨的言怡,都嚇得縮了縮。
沒有應是,動作更快。纖細如玉的手指覆上胸前的襯衫,扣子之下的渾圓雪白挺立。沒有胸衣,僅僅只是輕輕一勾,就全數暴露在男人眼前。
蘇雪低著腦袋,伸手去解自己的長褲。
言怡也不由得屏住呼吸。纖細的骨架,白嫩的肌膚晶瑩溫潤。羨慕,嫉妒。
黑色的長發絲絲縷縷地墜著,劃過鎖骨,遮掩住渾身青紫泛紅的痕跡。本該潔白如玉的背部,充滿了放肆狂野的鞭痕,「你還想看到什么時候?」凌厲的眼刀甩來,秦烈的笑容愈發深刻,「想和我的寵物一起玩3p服侍我?」
「我,我這就自己滾!」晴天霹靂般的驚慌,言怡急匆匆抓著自己的衣服往外逃去。
傳聞秦烈養著一只絕對聽話的玩伴尤物,是真的!
「抬起頭來。」
隨著門重重關上,咔噠聲震耳欲聾,蘇雪的身子一顫,頭垂得更低一些。
「是。」聲音平靜,但抬起的臉蛋上,美眸氤氳。
哭了呢。秦烈滿意地看著這幅勾人的模樣,舒服地躺下。
不用他說,要做什么,已經熟悉不過。
纖細玉指覆上他堪稱猙獰的陽物,滴答的聲音越來越急促。
一縷耳邊的墨發被秦烈捋到耳後。嫣紅的唇細膩地磨蹭著他的陽。熟悉的男性氣息和陌生人令人作嘔發澀的體味,蘇雪眯了眯眼,伸出舌頭自下而上地舔弄。
張開嘴,將整個頭含入,舌努力地舔弄著。嘴角生疼。
「深一點。」手放在她的後腦勺上,秦烈冷笑:「老頭子派的人難道連深喉都沒教過你?」
「唔,嗚。」
粗壯的陽物在口中猙獰地愈發重大,蘇雪抬起眼,看著冷笑的俊美男子。喉嚨艱難地發聲:「少爺,項環……嗚!」
秦烈的手忽的用力,趁著她開口的一瞬,直直地將她壓向自己的巨物。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