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撬開她的唇,深入她的口腔,抓住軟軟的小舌玩弄著。嘴邊銀絲淌下,臉頰緋紅。
看不見她氤氳的水眸,有些可惜。
「忍著。」就在秦烈猶豫的時候,車子已經行到了目的地。秦烈抽回手指,走出車門。
蘇雪只覺得身體虛軟,根本走不動路。下體的酥麻難耐,以及後庭的疼痛都讓她寸步難行。
而且,她還沒有吃過早餐。
順著座椅摸到門邊,蘇雪的腳剛落地,就失控地直直栽了下去。傷的有點重,這樣子走是走不動了,莫不成是要爬過去?
也不是不行。蘇雪安慰著自己,努力催眠著。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雪,我讓你當狗了嗎?」出乎意料的,秦烈竟然折回她的身前,擋住丁點兒溫度的陽光。
蘇雪一顫,往後一縮。他該不會生氣,不帶自己去換項圈吧?
可是已經很勒人了,現在都不敢大喘氣。再過一兩個月,就該掐死她了。
「起來。」秦烈冷聲吩咐。
蘇雪努力了兩下,沒成功。反而是把膝蓋摔得通紅,隱隱滲著血珠。
「少爺,老爺今天也來了。」秦烈得力的心腹阿千恭敬地說:「他想要見您,說是有事與您商量。」
「老頭子又來看那賤人?」怒不可遏的聲音,秦烈抬腳踢上蘇雪的肚子,問:「那賤人醒了沒有?否則讓她看看自己女兒的活春宮,倒也不錯。」
「少爺……」阿千欲言又止,搖了搖頭,轉身將在遠處縮成一團的蘇雪抱起來說:「您快走吧,我會將小姐抱到手術室去的。」
「哼。」秦烈氣的咬牙,但是又沒辦法。他的命一半是阿千救的,雖然阿千只是他的保鏢,但也是他最重視的人。
就是對蘇雪太好這一點讓人頭疼。
「背叛者的女兒,有什么好疼的。骨子里都是一樣,養不熟的!」秦烈冷冷哼著,「也不知道老頭子為什么非要留著她。」
蘇雪縮得更緊了。有些冷,有些疼。
「她還有用,多少她在我們手里,季奇還會有所忌憚。」
提起秦家幾十年來的老對頭,秦烈不爽,也很不屑:「那老頭不是早該死了嗎?昨天雪才把她兒子的一筆大生意毀掉,估計現在正在氣得吐血。雪,昨晚看見你哥沒有?我記得季彥長得很不錯。」秦烈輕輕嘲諷著。
「沒有,少爺。」蘇雪如實回答。
「那可真糟糕,我還在想你們會不會來個感動的兄妹相見。嗯,不過他肯定也不想有你這么個妹妹,對吧?」想起那與秦家勢均力敵的死對頭季家,一直都是光輝鮮亮的名門望族。雖然私底下手段也黑的比烏鴉還黑,那臉面卻高貴不少。
「不如這樣吧,雪。你去把季彥殺了,我解下你的項圈,放你自由怎么樣。」
說到這,秦烈呵呵地笑了起來。
蘇雪沉默著,沒有作答。
「少爺,別逗她了。這事還得老爺決定呢。」
「老頭子,哼。」提起秦恆,秦烈就一肚子火。悶悶地走開老遠。
阿千抱著蘇雪隔著有段距離,小聲說:「小姐別放心上,少爺只是開玩笑的。」
「叫我蘇雪就好了。」蘇雪扯出一個淺淡的笑容。很真,很暖。
阿千算是在秦家對她最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