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獸應當是不行,她的身子受那么重的傷,保不准會被弄死。」
將冰涼的葯膏塗好,楚然啵唧一聲回手指,苦惱道:「烈,你覺得還有什么好法子嗎?」
「去你母親面前怎么樣?」秦烈忽然笑了起來,來到蘇雪身邊用力地吻下去。
口腔被霸道的撬開,舌頭被他用力地吸吮撕咬著,秦烈甚至不忘伸手去掐弄她挺立的紅櫻。
「唔,唔。」
要窒息了。
直到蘇雪示弱地悶哼一聲,秦烈才從她的口腔退出。手指抹去她唇邊留下的曖昧津液,輕聲哄著:「雪,待會換完項圈去你母親那兒看看?」
提起母親兩個字,蘇雪的心緊張無比,瘋狂地跳動著。作為世界上唯一一個接觸過的有血脈相連的親人,她所有的安全感和人生動力都在那人身上。
只可惜從小到大,她似乎從來沒有醒過。也沒和蘇雪說過一句話。
從蘇雪有記憶開始,而且大家都說從她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是秦烈親自把她養大的。
「要做什么?」
只要看見秦烈的笑容她就怕。他肯定在謀劃著什么恐怖的事情。
「到那就知道了。乖,把項圈換了。我給你選了個漂亮的鈴鐺,你一定會喜歡。」
新的項圈依然很硬,卡在脖子上很突兀很難受。但比起之前那個勒人的好太多。
「謝謝少爺,謝謝楚醫生。」
終於能從鋼床上下來了,蘇雪飛快地遠離,這才虛著眼恭敬地道謝。
「這么說謝謝可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呢。」楚然嫣紅的舌頭舔著塑膠手套,就像個食人魔那么瘋狂。
上面滿是她的液體。
「給我操一次怎么樣?」
「楚然!」抬起右拳直沖他的門面,被楚然笑嘻嘻地躲過。
「真是小氣呢。反正都要給那些人享受,給我又怎么樣?那三個月可是留下了美好的回憶。寶貝兒,你說是不是?」
蘇雪低著腦袋,沒有動作。
「這些話等你我需要你幫我調教的時候再說,現在她可實打實全是我的東西。」秦烈用力捏著她的肩膀,語氣十分惡劣:「如果有我的命令,雪也可以殺了你。」
「饒命,饒命。」
楚然無奈地舉手告饒,嘖嘖搖頭:「寶貝兒真是好用呢,能干能操,還能替你殺人,替你賺錢工作分擔憂愁。真叫我心癢癢。」
「心癢癢就自己去養一只!惦記別人的可不是好習慣。」
說完秦烈拉著雪就往外走。
「少爺!」自己現在還是裸著的!
蘇雪激動地低聲叫道:」少爺,請您給我一件衣服。」
待會就要見到母親了。她不想以這么難堪的方式面對床上的親人。
而且醫院的走廊沒有暖氣,聖誕節的白天總是會下雪。
窗外的雪已經有了積層。刺骨的冷氣自窗戶扎著,蘇雪不斷地哆嗦,尚未干去的淚光,大大的眼睛很是動人。
秦烈手指撫著她的眼。來來回回地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