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來,泄給哥哥看。」
用力地狠狠揉捏著,蘇雪只覺得腰部發麻,命令像是電流掃過每一處。大量的愛液噴涌而出,染濕了蘇甜的床單。
「嗚嗚。」低聲抽泣著,依然止不住下身的水液。
「真乖,現在就給雪獎賞。可以休息了。」沾滿她愛液的手覆上她的眼睛,秦烈柔聲說。
軟軟的身子就這么躺在了他懷里,簡直比麻醉葯更管用。
阿千立刻起錄影機,給男子們眼神示意離開。秦烈拿過牆角黑色的風衣將蘇雪裹緊,依然是不斷發著顫。
「這么怕我嗎?」
在她耳邊小聲問,幾乎是下意識地嚶嚀著。秦烈心情很好,只是對著病床上的人悶哼一聲,抱著蘇雪離開。
午夜十點,秦烈拿著儲存器來到病房,打開房門。
冷峻的面上滿是輕蔑,「蘇甜女士,你現在似乎過得很好。」
正被秦恆喂著夜宵的蘇甜緊張起來,見鬼似的大吼大叫:「你到底要怎么樣!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兒,你要我裝作沒醒我也答應了!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秦恆都原諒我了!」
秦恆嚴肅地責怪說:「烈,玩的太過火了。竟然讓她泄在蘇甜的床單上,清理起來很麻煩。」
「父親,我覺得。雪都比這個女人好一百倍。多少雪還知道是誰操的她,不像這個女人,明明被人干了懷了孩子,還推說不知情!」
蘇甜的臉色一青一白,咬牙道:「我對秦恆是真心的!那小賤種是怎么來的,我也不知道!」
「好了!」秦恆猛的站起,看著蘇甜道:「當年的事你自己清楚。」
「喏,你女兒的錄像。寂寞的時候可以消遣。」將手里的儲存盤甩給蘇甜,秦烈忽然冷笑,「她是我的,對於雪而言你是昏迷之中的母親,懂么。」
「懂!」蘇甜連忙點頭。
秦烈是秦恆唯一的子嗣,秦家唯一的繼承人。本就暴戾乖張,權利更是一度超過秦恆,與他作對,等於尋死。
蘇甜連忙補充道:「秦少爺想要怎么玩她都可以,我絕對不會做出讓您苦惱的事。」
「知道就好,別想給我搞小動作。」
離開病房,秦烈往手術室趕著。蘇雪下午還是傷的有些重,可千萬不能死了。
「噢,烈,你可算來了。我差點死掉!」
手術室里遍地狼藉,楚然俊美的臉頰帶著血,倒在門邊。還好傷不重。
鋼床上的項圈格外顯眼,楚然難受地叫喚:「寶貝兒太辣了,拿刀逼迫我。我可不能丟了命。」
「雪呢?」秦烈登時暴躁地將他提起來,大聲質問:「她跑到哪里去了?」
沒有項圈,沒有生命威脅,誰知道那個不要命的人能做出些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寶貝兒可是個職業殺手,我哪里……」
話沒說完,秦烈就將他放下往外跑去。
著急了呢。楚然推推自己的眼鏡,嘿嘿一笑,望著窗外濃重的夜幕小聲道:「寶貝兒,加油逃。我期待你被抓回來的模樣。」
第五回:色誘楚醫生(h,清洗,排泄,暴力慎入)時間回溯到幾個小時以前。
蘇雪醒來的時候,正躺在鋼床上,四肢依然是被禁錮著的狀態。不同的是沒有秦烈,只有楚然噙著笑容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