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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已經是凌晨的事了,他的主人松松垮垮地披著浴袍,腰間的綢帶都系不規整,拖鞋也沒穿,赤著腳踩在會議室羊毛地毯上,慵懶地拿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說道:「你在這里跪著干什幺?剛才洗澡沒人侍奉還真是不習慣啊。」

雖然流蘇聽慣了這樣的話很不想理他,但還是挪著僵硬的腿爬了過去,乖巧道:「是流蘇的錯,會議室不比卧室,剛才人來人往地走地毯不干凈,主人還是穿上鞋吧。」

「不干凈就給我舔干凈。」褚猊長臂一伸隨意拉過來一個靠椅,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的奴隸。

流蘇低垂著眉眼,溫順地捧起褚猊的腳,舌頭就附了上去。

剛洗過澡還帶著些浴液的香氣,就算不這樣流蘇也沒什幺嫌棄的資格,他像一條狗一樣討好地舔舐著自己主人的腳,柔軟的舌尖滑過腳趾和指縫,乖得讓人不忍責罰,褚猊舒服地眯起了眼。

「好了主人,讓流蘇回卧室為主人吹吹頭發吧。」流蘇說,垂著頭,脖頸曲線優美。

他聽到頭頂褚猊的笑聲,「你總是這幺乖可真是讓我煩惱啊。」

流蘇愣了一下,還不及反應,褚猊接著說:「我真是有些懷念你剛來的樣子了呢。」

流蘇莫名有些惶恐,對褚猊的懼怕已經埋進了骨子里,這個危險的男人的任一句話都會使他不寒而栗,他不知道做出什幺樣的反應才好,這個男人一絲情緒的波動,都會成為流蘇的無妄之災。

「親愛的,別害怕,我只是想約你看一場電影而已。」褚猊用無比溫柔的聲音說,「還有,你的衣服有點多余。」

流蘇迅速把自己脫得一干二凈,褚猊笑了笑,往房間里附帶的電影院走去,流蘇跟著爬過去,由於剛才跪了太久他爬得著實有些吃力,但仍然不敢落下太遠。

在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得環繞立體聲的呻吟,如泣如訴,也不知是疼極了還是爽極了。

「這可是部好片子。」褚猊笑著說。

流蘇跟進去,看到了大屏幕上那張布滿淚水滿面紅雲的臉,身下的木馬不斷聳動迫使這張臉的主人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鏡頭給交合處一個特寫,埋在體內的假陽具不斷抽插震動,穴口被撐到極致,流出透明的被打成沫沫的不知名液體,咕嘰咕嘰的聲音從音響里傳出,淫糜至極。

那是流蘇的臉。

流蘇不忍去看,也不敢低頭,只得僵硬地盯著屏幕,他修煉得夠好了,至少把那些羞恥心什幺的丟到了不知道多遠的爪哇國,然而他的主人總是有辦法再次突破他的底線。

褚猊倒是看得興致大起,時不時地瞥向跪在腿邊的流蘇,在看到戴著陰莖環的陰莖漸漸勃起的時候他不由得笑了出來,明明窘迫得全身僵硬,但是對自己的模樣也不是沒感覺的幺。

流蘇明顯更僵硬了,終於垂下了頭,眼睛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對自己的樣子很感興趣嗎?」褚猊揶揄道。

「……沒有,主人。」男人的話不能不回答,流蘇清楚地知道,所以即使再羞恥,也絕對不可以不出聲。

「那這是怎幺回事?」褚猊伸手捏住流蘇的小兄弟,玩弄了幾下。

半抬頭的小家伙瞬間全部勃起,流蘇悶哼一聲,有爽的原因,更多的是因為根部被禁錮的疼痛,褚猊卻把玩地更加起勁,大有他不回答絕不放過他的意思。

「主人……主人……」他嗓子壓得低低地叫,合著背景音的聲音混在一起,少年的青澀與現在的聲線融合在了一起,別有一般風味。

「好,換個問題。」褚猊說。他再次把褚猊的臉扳向屏幕,看著里面少年的流蘇滿身潮紅的樣子笑問:「你那時什幺感覺?」

他說完低下頭舔弄流蘇的耳垂,濕潤的舌頭挑逗著那處的敏感點,稍用力地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