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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桀也坐直看他,道:「這是你家嗎?」

「這也不是你家。」褚猊道。

「宿命我出資百分之六十,比你多。」

「甩手掌櫃的,這所有的管理都是我負責的。」

林有些無語,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兩個強者在一起碰頭總會產生些奇妙的化學反應,例如……智商同時降到幼稚園水平?

按照從小到大的慣例,楚桀下一步必出殺手鐧,果不其然「很好,我這就給老爺子打電話,就說他的接班人在一個bdsm俱樂部付出的力比在公司還多。」

褚猊失笑,朝楚桀豎起大拇指,「行,帝尊大人,您贏了,小的知錯了,您慢走,小的就不送了。」

楚桀深深地看他一眼,這才走了。

事情到這里還不算完,連褚猊都沒想到楚桀還有這幺一手,褚猊這天剛踏進宿命,就聽林道:「蝮蛇大人,帝尊大人剛把流蘇少爺丟到狗窩去了。」

褚猊當下心里一涼,忙問:「什幺時候的事?」

「就在剛才。」

「沒用的垃圾!」褚猊咬牙道,抬手甩林一耳光,忙向狗窩的方向跑過去。

本來狗窩險些成了這俱樂部的名字,因為楚桀不同意,褚猊只好委屈地把這名字分給了內部的一個部門,沒有人願意跟禽獸交合,就算是低級名單里難以馴服的奴隸,也對狗窩心存畏懼,褚猊又哪能想到自己的奴隸竟有一天被扔到這去了。

楚桀站在鐵圍欄外,平靜地看著里面正在發生的事情,清俊的面容無悲無喜,仿佛這一切根本不值一提,流蘇被楚桀的兩個手下按住手腳,一臉驚恐地看著眼前涎水直流的狼狗,不住掙扎。狼狗的飼養員是宿命的人,知道流蘇的身份一時不敢輕舉妄動,迫於楚桀的威脅還是放開了拴住狼狗脖子的引繩。

流蘇身上那本來就不足以稱為衣服的布料轉眼就被撕得粉碎,禽獸粗重的喘息聲數倍放大在流蘇的耳邊,涎水滴落在肌膚上如硫酸一般讓他感覺疼痛刺骨,流蘇的眼睛里滿是血絲,目眥欲裂,朝楚桀大吼:「你有本事殺了我!啊!你有本事殺了我啊!」

楚桀倒是勾起唇角笑了笑,沒有絲毫動容,褚猊啊褚猊,這你當真能馴服嗎,這種性子的人留在身邊,遲早是個禍害!

褚猊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般場景,自家奴隸在囚籠里撕心裂肺地吼叫,滿臉淚痕,身軀抖動如蕭瑟秋日里隨風瑟瑟發抖的枯葉,被困在成年男人如鋼鐵般堅硬的手臂的桎梏中,被野獸凌辱。

心頭怒火萬丈而起,囚籠里的兩人一狗都遭了殃,飼養員臉上的恐懼不亞於剛才的流蘇,直到褚猊抱起流蘇走了出去才松了口氣,癱軟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而始作俑者依舊雲淡風輕,似乎把褚猊剛才化身修羅的一幕都當成了好戲看。

懷里的流蘇依舊抖得不成樣子,緊緊摟著褚猊啞著嗓子叫主人,褚猊不回答,只是抱著他,臉色陰沉得可怕,路過楚桀身邊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頓也沒頓地向前走去。

「你根本就沒馴化他。」楚桀在身後道,還是笑著的。

褚猊突然一個轉身一手攬著流蘇腰肢另一手握拳狠狠地就朝楚桀面門砸去。

額前的碎發被流動的空氣帶得飄忽一下,拳頭堪堪停在眼前,整個過程中,楚桀連動都沒動一下。褚猊放下拳頭已有些咬牙切齒的姿態:「你真當我不敢打嗎?」

「並沒有。」楚桀挑眉,「但我不會躲。」

褚猊拂袖而去。

「bondsdon』texistforthosetowhomnaughtisdearornotdear.(沒有貪愛和憎恨的人,就沒有束縛)」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