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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三家公司的第一次合作,由於其他兩方對我的信任。」褚猊說著笑著看向法國發面負責人和方睿,道:「以及對我的寬容,這款新品是由我來命名的,之所以稱之為卷珠簾,靈感來源於一個人的名字。」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流蘇稍有些錯愕,馬上恢復了常態。

發布會結束後褚猊直接駕車帶流蘇回了宿命,天色未暗,又沒有活動,只有一些本部的調教師和侍者的會場,顯得有幾分冷清。

「你今天話很少啊。」褚猊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地說。

「流蘇平時的話也不多啊。」流蘇答,這是一種能聽出笑意的語氣,帶著謙卑的討好,這是他慣用的講話方式。

「是嗎。」褚猊道,「你叫床的時候話還蠻多的啊,該不是這幾天把你餓壞了吧。」這句子完全是褚猊的風格,只是語氣太淡,失了那調笑的笑意,總顯得有些詭異。

「您都知道了吧。」流蘇的語氣也淡淡的,突然從後面一把抱住褚猊。

說話間兩人已快走到了二樓流蘇的房間,走廊空無一人,因為沒開燈所以十分陰暗,抱在一起久久未動的主奴二人,竟顯得有幾分凄美浪漫的意味了。

褚猊低頭看著抵在自己心口處的雪亮刀尖,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竟無半點緊張的意味,語氣輕松的調笑:「幾天不見你倒是學會了另一種投懷送抱的方式。」

「主人喜歡就好,這都是主人教給流蘇的。」流蘇答,語氣平常得就像是褚猊誇他口交的技術又變好了似的。

「合格的主人是要適當的給聽話的奴隸一點獎勵的。」褚猊無所謂地聳肩,貼得過緊的刀鋒因為他的動作劃破了胸前的衣物,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一道血痕:「就如現在,你手腕只要再施加一點力,你就可以完成你的心願了。」褚猊笑:「小說里常會出現的報仇雪恨情節。」

刀鋒又進一寸,陷入褚猊的皮膚,鮮血順著壯的胸膛流淌而下,流蘇的手卻停住,再動不了半分。

「別抖啊,很疼的。」褚猊的語氣竟有幾分無奈的意味,伸手扣住流蘇手腕:「我可不止教過你這個。」話音剛落褚猊突然發難,流蘇還來不及反應,身子已經拍在了牆壁上,他不受控制地咳了一下,下一秒,還沾著褚猊血液的匕首已橫在了他纖細的脖頸上。

「優柔寡斷是會害死人的。」褚猊看著他,目光銳利明亮而充滿了玩味,嘴角帶笑。流蘇被他牢牢壓在牆板上,動彈不得。

「看來是我誤會你了,那並不是你的心願啊。」褚猊眼中的玩味更添幾分,「這種撒嬌方式可不太好。」

流蘇看著他,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他當然知道優柔寡斷會讓他丟掉性命,他一直都知道褚猊是多幺強大,可是他的心臟沒有辦法說服他的身體,又或者,他的身體無法說服他的心臟更貼切一些?

褚猊說得對,那並不是他的心願,他若真心想要褚猊的命,若當真使恨意壓制住了感情,他有太多種方法達成心願了。在他的杯壁塗毒、或忍辱負重討好褚猊繼續留在褚氏,以他的能力假以時日偷天換日都未嘗不可,可他卻偏偏選擇了這一種,以卵擊石。

為什幺?

……

褚猊看著流蘇的眼睛,那里面的感情復雜糾結得如同一團理不清的線球,他抽絲拔繭,看到的愛也好恨也好甚至還有迷茫和自我譴責,可最後融合在一起的,是如同古井一樣的荒蕪和悲戚。

流蘇用那樣的眼神,那幺專注地看著褚猊,就像移開了目光就再也沒有見到的機會了,那抹揮不開的迷惘,使他看起來像是一個找不到家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