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1 / 2)

丟掉性命,仍舊欲罷不能。

「褚傻子」終於不再猶豫,將面前妖的雙腿架在臂彎,手托著他的後腰,狠狠地貫穿了進去。

「啊……好大!」流蘇舒服地叫道,眼睛眯了起來,高仰著脖頸,表情似痛苦似歡愉,好似在慢慢品味那快意似的。

褚猊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他已經被流蘇勾得不行了,里面的溫熱緊致讓他恨不得永遠留在里面,穿著潔白的護士裝卻露出妓女般淫盪露骨的表情的流蘇是這世界上最迅猛的春葯,對褚猊而言,更是沒有解葯的毒。

「啊啊啊!好舒服……哈嗯……好棒……要被插死了!」流蘇雙手勾著褚猊的脖頸,身體後仰不住地搖頭,汗水順著脖頸流進尚還完好的護士裝里,褚猊一手扯開扣子,一邊抽插一邊撕咬流蘇胸前的乳珠。

「嗚嗚好痛……求……啊!別咬……受不了了。」疾風驟雨般地抽插讓流蘇呼吸困難,他用手想去推拒埋頭在他胸前的褚猊,卻反而變成了不舍的挽留,便叫著不要邊按住褚猊的頭生怕他走。

「快停下……啊!」話音未落褚猊用牙尖狠狠地嚙咬了一下,流蘇全身一抖,竟射了出來。

褚猊埋在他體內,動作卻停了,盯著自己病號服上的白濁一言不發,在高潮余韻里的流蘇給嚇清醒了,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心想完了竟然在主人之前射了怎幺辦?可是角色扮演應該按劇情來啊,主人要是生氣了……可怎幺辦?

流蘇不敢想下去,懲罰是能讓他僅僅聽到就能心里發涼卻身體發熱的兩個神奇的字,他心里恐懼,身體卻喜歡那種滅頂的歡愉。

他現在戰戰兢兢手足無措,剛要開口求饒說放尿道棒或者禁欲一周都可以以請求主人的原諒,根據他的經驗自己主動領罰至少會比褚猊腦子里想到的奇怪招數好得多,可是還沒來得及開口,褚猊卻先說話了。

「你不是女的嗎?」「褚傻子」一臉懵比。

流蘇那一瞬間的心情說不清是大悲變大喜還是大喜變大悲,總之是極其卧槽的,不過還好是虛驚一場不用接受懲罰了,流蘇嘴角掛著即將破功的笑容,道:「不,親愛的,這是幻覺,你中毒了。」

「哦。」「褚傻子」若有所思地點頭。

解決完bug,便是一夜被翻紅浪的纏綿,不得不說,現在像褚猊這樣認真嚴謹的人已經不多了。

這是兩人在誤會解開後第一次交合,對對方身體的渴求都難以言喻,這場性愛幾乎持續了一夜,可謂水乳交融。流蘇被褚猊折騰到什幺都射不出來,只能小聲地啜泣求饒,嗓子啞得幾乎說不出話,後穴被灌了滿滿的液,沿著交合的縫隙不斷滑落,褚猊離開他的身體時,白濁爭先恐後地涌了出來,而流蘇干脆利落地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是一片熟悉而又顯得有些陌生的天花板,,是褚猊的別墅次卧,睡衣完好的穿在自己身上,和離開那天一模一樣,若不是全身散了架一樣的酸軟叫囂著蹂躪他,他幾乎以為之前的一切都是夢境了,然而青紫吻痕和彈孔是最直接的證據,流蘇看著身上略顯猙獰的子彈的疤痕,卻在心里呢喃,還好這不是夢境。

他寧可挨了一槍險些丟掉性命,也再不想回到之前那種境地了,如果有人問他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幺,他一定會回答深愛,卻不能愛。

這比愛而不得還要可怕得多,流蘇深有體會。

出了房間門流蘇給嚇了一跳,別墅里的冷清仿佛隨著他的夢醒而隨之飄走了,褚猊坐在正堂的沙發上看報紙,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站在他面前不知道匯報著什幺,佣人們在別墅的各個角落忙碌著,儼然一副家和萬事興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