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我們結婚吧。」
這種突發狀況多久都不能適應啊!無論如何都不會習以為常啊!還有……還有點小驚喜小激動是什幺鬼……
流蘇的表情剛要從震驚轉變為感動,流蘇褚猊從後面抽出一把槍對著他就是一biu!
流蘇徹底傻了,然後胸口一痛,一個環狀的東西叮地落在他腳下。
婚戒?流蘇又開始小激動了,低頭去撿,拿到手里整個人又傻了。
環的內部刻著兩個人的姓名縮寫,外面鑲著一塊閃閃發光的鑽石,在初晨的陽光下熠熠生輝,雖說的確是傳統婚戒的造型,只是直徑是不是有些偏大了……這尼瑪是個陰莖環啊!
不按常理出牌也請有個限度,流蘇垂著頭想,真是一個刺激的早晨。他不大情願地走到褚猊身邊,內心的草泥馬浩浩盪盪。
「是不是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褚猊問道。
「是的主人我好開心啊!」流蘇欲哭無淚地用亢奮的語氣道。
「是不是被嚇到了?」褚猊晃了晃手里的槍,「這是光頭強的槍,我給改造了。」褚猊說著把手里的槍在旁邊的硬物上磕了一下,掉下來一塊黑色的漆,露出了原本花花綠綠的顏色。
「您真是有才華,玩具槍都會改造。」流蘇道。
褚猊給逗笑了:「早上好,逗你開心而已。」
流蘇抬頭見褚猊笑著看他,身上的氣場不再是神經病的瘋癲或是浪子的輕佻,那是一種非常有男人味的感覺,荷爾蒙飛得整間屋子里都是,比調教室的斂,比商場的溫和,吸引力大到讓人無法忽視,流蘇甚至已經聽到幾個佣人花痴的聲音了。
褚猊把真正的婚戒戴在流蘇的手指上,放在嘴邊輕吻一下,盯著他的眼睛沉聲道:「嫁給我。」
流蘇的心徹底被蘇化了,笑得眉眼彎彎,甜得膩人:「主人高興就好,流蘇屬於您。」
幾天後兩人舉辦了一場訂婚儀式,並不太張揚,卻沒有任一方面的疏漏,邀請的都是一些生意上有往來的商人,軍政界的只有幾位和褚猊年齡相仿的,大都有些交情,褚猊似乎是不想太過聲張,這不太符合他的性子,流蘇摩挲著手指上的婚戒一整場儀式心跳速度都不太正常,但還是忍不住多想了一些有的沒的不知道主人是不是不太希望太多人知道。
當然他要是知道褚猊把那些轟轟烈烈又狗血異常的場景都安排在了未來某一天的結婚儀式上,還自己弄過來一大堆八卦記者大肆報告,怕是會無語到哭。
之後又沒過幾天,褚猊就把行李和流蘇打包上車開往了機場,美名其曰蜜月旅行,流蘇一直恍恍惚惚的跟不上褚猊的節奏,一臉呆樣地被褚猊把頭發揉成了雞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