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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流蘇的鼻息便粗重起來,雙腿交疊起來不住摩擦。

褚猊在流蘇腿上抽了一下,流蘇發出了一聲短暫的痛呼,立刻不敢再動了。

「脫了衣服,爬好。」褚猊命令道。

流蘇立刻聽命照做,褚猊用浴袍的帶子把流蘇的雙手捆在床頭,讓他只能用手肘和膝蓋支撐身體,修長的手指滑到流蘇的身下,按揉著身後粉嫩的穴口。

流蘇的身體震了一下,下身的性器直挺挺地站著,頂端分泌出汁水來,粗重的喘息夾雜了一點似話語的氣音,像小聲的呻吟。

褚猊抽打著流蘇的雙腿示意他再分開些,而後跪在流蘇的身後,用雙手分開流蘇的臀瓣,竟舔了上去。

流蘇的呻吟一下子拔高,腰身猛地向前一挺,似乎要逃離褚猊的鉗制,惶恐地哀求道:「別!主人……求您別這樣!」

褚猊只是稍用力地掐了他一下,用身體語言命令他別亂動,而後又舔了上去。

詭異的快感沿著脊椎一路上爬,流蘇的後穴緊張得不住縮,卻又被褚猊的唇舌強硬地分開,舌頭帶來的濡濕感覺十分奇怪,卻又讓人爽到不行,一想到這是褚猊在為他做這種事,流蘇就又興奮又害怕,全身都不住地發抖。

他的腰身已經全然塌了下去,屁股翹得特別高,呻吟一聲比一聲婉轉,當褚猊試圖把舌頭探進去的時候,流蘇已經全身都癱軟了。

「主人……流蘇不行了……哈啊……嗚嗚……」

褚猊直起身,那處已被他舔得水光盈盈,不斷地開合著,淫糜至極,他嘗試著塞進一根手指,稍顯干澀,他手探到前面去侍候流蘇的性器,使他放松,但當他嘗試著塞進第二根手指時發現這還是不可行的,只好拿起床頭的潤滑液擠了進去。

冰涼的液體灌入身體,流蘇打了個哆嗦,隨後身後傳來咕嘰咕嘰的羞恥聲音,習慣插入的後穴貪婪地吞吐著褚猊的手指,多余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流蘇神色迷離地喘息,晃了晃屁股邀請男人,早已一柱擎天的褚猊哪還受得了這刺激,戴上套子便狠狠地沖了進去。

流蘇驚叫一聲後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晃動著腰肢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發出了嗚咽般的呻吟。

魚水交歡。

事後褚猊摟著流蘇抽了根事後煙,一只手把流蘇攬在懷里,低頭吻了一下流蘇的額頭,道:「流蘇,你美得讓人把持不住。」

流蘇輕笑一聲,在褚猊臂彎里仰頭看他,皺了下鼻子哼了一聲,小聲撒嬌道:「您現在這幺說,等我人老珠黃的時候鐵定要尋新歡去,又說我給您吃我咬過的桃子又說我開走您的車。」

褚猊本來就給他這個形容詞逗得失笑,又聽他後面擠兌人居然都用上典故了,無奈回道:「那時候我比你更老。」

「才不是!」流蘇的手指在褚猊腹肌上畫圈圈,「您那時才叫一枝花呢!保管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帥老頭,我那時就不知道有多可憐了,唉……」

褚猊笑得胸腔發顫,笑著道:「嗯,老夫聊發少年狂,治腎虧不含糖。」

流蘇輕笑出聲,蘇得要命,支起身子在褚猊唇上猛地親了一口,又躺回來道:「您要是腎虧了我可怎幺辦。」

褚猊隔著煙霧低頭睨他,「嘖」了一聲道:「你這一天就惦記我這點存貨是嗎?」

流蘇笑著摟上褚猊健壯的腰,腦袋在他肩窩處蹭了蹭,頭發很軟,有點癢。

褚猊把煙熄了,親自動手拾小奴隸,兩個人在床上瘋鬧了起來,氣氛格外地輕松,滿屋子都是粉紅色泡泡。

鬧累了兩個人相對著躺在床上,靠得特別近,緊緊地盯著對方的眼睛,瞬也不瞬,時間凝止在兩人的眼眸中,房間里只有彼此交融在一起的呼吸聲。

流蘇又吻了上去,分開後盯著褚猊的眼睛道:「褚猊,我愛你。」

手放到流蘇的後腦揉著他的頭發,褚猊從流蘇的額頭開始,一直輕吻到他的嘴角,鼻尖貼著鼻尖親密廝摩,柔聲道:「我也愛你,尹亦。」

第30章浪子歸

《浪子歸》

詞:風途石頭

曲:《卷珠簾》

原唱:霍尊

曾一人無數山水泅渡

眉宇輕狂如初

月影下人孤獨

無風景肯停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