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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退兩男 viburnum 1234 字 2021-03-17

射出來,更不該因為得到了一丁點滿足就得寸進尺,喘著笑著說著什么「想不想做到最後?」

有一種孩子,叫做頑童,幼稚,驕縱,不打不行。

對夏廣霖而言,鄭家禮就是個成年的頑童,身體是長大了不假,可神上,比孩子還幼稚,還驕縱,還不打不行。

他的任務,或者說義務,就是「打」到這頑童徹底怕了他。

酒令人喪失理性,不假,可有些特殊的場合,好像也能激發出一種更高層次的理性來。

微微笑了,他反問,做到最後,是怎樣的?

鄭家禮眼中投射出明艷艷的春光。

就是從「這里」進去啊~~他說。

對於那有重點有頓挫的解釋,確定自己聽明白了之後的夏廣霖,只給了對方一個點頭,和一聲「好」。

再然後的事情,就是鄭大公子活了這么些年,都未曾經歷過的了。

不知怎得就被翻了個身,腿被頂開,背被壓住,手被抓牢,然後,濕潤火熱的頂端,就戳在了那里。

那里柔軟脆弱,從沒有任何人,斗膽碰過。

感覺到嚇人的疼痛時,鄭家禮怕到腿都顫抖起來,疼痛進一步升級時,他沒能守住自己豪門子弟浪漫文人的面子,哭得有點兒難看,叫得有點兒凄慘。他拼命掙扎,說不清是在哀求還是在警告地重復著「這不行!這根本行不通!」,然後,在那里真的已經疼到徹底行不通時,連哀求和掙扎,都沒有力氣了。

絕望中,鄭家禮軟綿綿伏在地上,咬著手腕,渾身顫抖。他那浪漫到死的腦子里,百年不遇,頭一回看清了現實。那就是,身後這個人,是他的克星,身後的痛楚,是他的報應。玩兒太歡,要么早晚會傳染上花柳,要么,早晚會讓人狠狠玩一頓。

可……

「我又沒招你惹你啊……」喉嚨里再度發出嚶嚶的聲音,鄭大公子是真的有點哭到可憐了。

也許是夏廣霖的確在可憐他,也許是他哭得人家沒了興致,但身體里剛剛擠進來頂端就被夾緊到再也無法深入的那根,猶豫了片刻,緩緩撤了出去。

他帶著不解的情緒,松了口氣。

為什么?

沒有自尋死路的意思,可若是他的話,大約會不管不顧做到底的吧……

夏廣霖為何要放過他?

「別哭了。」耳邊,低沉的聲音鑽進來,身後,溫熱的懷抱貼上來,股間,包容的掌心圍攏過來,那里又被握住撫弄,耳垂同時被含著輕輕啃咬,好像讓人狠狠打了一頓巴掌之後塞給一顆糖的鄭家禮,吸了吸鼻子,決定還是先把糖吃了再說了。

帶著許許多多的疑問,他閉上了眼,於是,他沒有看到那雙注視著他,好像要把他整個靈魂都琢磨透徹了一樣的,專注而熱烈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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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榮辛診所,一般來說是安靜的。

忙了大半天的衛世澤,會在下午相對比較得閑的時候喝口茶,吃口點心,然後等著隨時可能會出現的病患在晚飯過後來就診。當然了,可以等到飯後的,往往也都是最常來的那些老病患,按照約定的周期取葯復診,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