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聽笑了：「順序沒顛倒吧，為什么我是果汁你是咖啡啊？」

02遲疑道：「咖啡喝了睡不著？但是我代謝很快，所以不存在這個問題？」

而且他看到付寒星，又被安靜抱了一陣，是有些困了。

付寒星看破：「想留下來陪我做完？嗯？」

02緩慢，點了點頭，分外誠懇。

誠懇得付寒星牙癢，喉頭滑動，想親親他。

不過對面還有烏懷雁，付寒星並不想給別人圍觀。

便擺了擺手，說：「去吧」

02點頭。

02買了杯咖啡，給付寒星點了一杯檸檬汁，酸甜酸甜。

付寒星並不想喝，02喝幾口咖啡，又來蹭一口付寒星的檸檬汁，付寒星一只手在輸入命令，另一只手抓著02薅了一把頭發。

02看了付寒星有十分鍾不到，突兀問了句：「我能來試試嗎？」

付寒星轉頭和02四目相對，問：「試著做這個？」

02點頭：「我總覺得，挺想試試。」

付寒星讓開，02坐到位子上，不用觸摸鍵盤，雙目開始發亮進行無線的接駁進入。

數據如水洗一樣在02的腦中滑動。

02以前覺得含糊的，冗雜的，現在竟然覺得很輕松。

02低頭看了一遍自己的手，遲疑說：「我、我好像處理的通道寬了不少，處理能力也高了。」這些都是付寒星知道的。

付寒星不干擾他，站在02的身後，輕聲引導道：「那你試試處理。」

「嗯好」

和以前不一樣，這次不止02的雙眼亮起來，皮膚上也不斷有光點滑動成線條。

像是數據在經過皮膚的特制通道處理數據。

看起來極度有機械性。

這過程持續不到十分鍾，白半安和烏懷雁一注意到，短短幾分鍾就消失了。

02眼睛黯淡下來，付寒星用手滑動數據，略帶驚奇道：「做好了。」

效率太驚人。

02有些遺憾，看著自己的雙手道：「我總覺得還沒有好好體驗那種感覺。」

「是高速處理通道打開的數據集中處理。之前你低級形態的時候，這些通道就埋設好了，但是並沒有全部投入使用過。」付寒星說。

說完，驟然一個抬頭，和烏懷雁面對面，付寒星笑起來。

烏懷雁無語看著付寒星帶著02走過，讓他處理他們殘余的數據，他們本來計劃熬通宵的數據，在02的十幾分鍾高亮狀態下，全部做好了。

烏懷雁說不上高興不高興。

加班使人麻木。

天才使人嫉妒。

不不，他當然不是說的02，他說的是臨淵，太讓人感覺到天才和天才之間的鴻溝。

讓人窒息的絕望感。

02做好後，看著付寒星，有些興奮：「我是不是可以再次進入實驗室進行數據分析了？」

付寒星低頭看他：「累嗎？」

「不」隱隱還有些興奮。

付寒星懂了：「明天來吧，我給你分配任務。」

「好！！！」

白半安伸了個懶腰，抓著自己的衣服穿上，疲憊道：「太好了，我要回去睡覺，我感覺要死了，再見。」

……

本來計劃是半個月的時間，數據處理被02突然的覺醒縮短到五天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