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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鈺嘆了口氣,放下手里的文件,
「小祖宗,下面的事兒是我要犯的原則錯誤你說要是有個人突然進來看見你擱我這兒又改材料又抄材料的,」
朱可娃臉一下就紅了,知道誤會他了,乖乖把門關上,可還站那兒,
艾鈺再次嘆氣,站起來走過來牽過她的手,走過去,「我的小祖宗,咱們可得快點,你這材料要呈上去沒一個打眼的,學學人家怎么吹自己」
你說,這還能不過的?主考人親自防水,甚至,還總怕放的水不夠,干脆,申請,親自幫她寫,材料,親自幫她弄,她只需坐在一邊一頁紙一頁紙地幫忙順順,搞地就好像這不是她的事兒。
可這畢竟是她的事兒!按照程序,每個申請人還要到考核小組這里做五分鍾問答,你艾同志操不操心,給她的所有可能問到的問題全部打印出來一個個的地問,她答得好的用紅筆一勾,答得不好的,親自教,直到答好再用紅筆勾,答得不好的,親自教,直到答好再用紅筆勾,總算全部都搞完了,
「恩,應該沒問題了,就是群眾投票那一塊兒嘖,也不用擔心,做最壞的打算」艾鈺同志還在操心,不過,事實證明,就這一件事兒是白操心,群眾投票的結果出來,連艾副院長都瞪大了雙眼,那傻子這好的人緣兒?
這一切燒的不能再旺的茗火跟著朱可娃同志,可她咧,渾然不覺,她還不情願到極點,她確實不想去新加坡,再加上她那看上去風平浪靜卻總有事兒的娘家又不安生了!
朱可芽已經回北京了的,晚上給她來個電話,大呼小叫,「姐!尤代她在騙咱們!她哪里有男朋友?那小日本是個同性戀,報紙上都登出來了!」
「朱可娃一聽就頭疼!你說,她自個兒的事兒都拎不清,她還管得了別人那去了?
「我說朱可芽你操那么多心干嘛!尤代也好,爸爸也好,那同性戀也好,跟你有什么關系!她們要怎樣就怎樣,尤代想和爸爸好,只要爸爸也願意,怎么就不行了?你管他們干嘛,」
「姐!你受得了,我和可曉丟不起那人!他們要是再弄個小的出來姐,你丟不丟得起那人?」
朱可娃想的是,咱爸真「老當益壯」還能生?不過,好是一回事,如果真弄個孩子出來想想,也是不能接受,
「你又沒見過她男朋友,你又知道就是那個同性戀,」
「我們學校有個老師和尤代是同學,她見過,她說的時候還不想讓我聽到,可我正聽到了唄,你說氣不氣人,她一直騙咱們!姐,我們在巡演,明天我還要去法國,回不去了,你一定要回去看看,別讓她進咱家門!」
朱可娃揉著眉心直搖頭,你說她這妹妹幼不幼稚,要是他爸爸也願意,一拍即和的事兒,你是不讓她就進門就阻止得了的?朱可芽和朱可曉平時什么事兒都得流油,可惟度他們老頭兒這事兒,忒不成熟!朱可娃其實也有些理解,畢竟這兩孩子一下來對媽就根本印象,他們的想法里,咱這老朱家,就四個人,爸爸,姐,我,弟弟或爸爸,大姐,二姐,我,其他人插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