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上面刻著四個字:宕桑汪波。
朱可娃咬上唇,情緒上有些激動。她當然認得自己的字,這是她寫的!可,怎么刻進玉里?怎么在他的脖子上掛著?
她不記得了,她真不記得了!
朱可娃拇指摩挲著玉面,宕桑汪波。少年時的朱可娃就曾迷戀過他,倉央嘉措,一個集合了所有浪漫元素的人,生為活佛,少年貌美,多才多藝,冶游風流,錄後,死於咸年正是質本潔來還潔去。
這只是她的一個私密。
和許的手覆上她握著玉的手,握住,
「你想去安陽殷墟一百天。學甲骨文。看完《二十四史》。重讀《資治通鑒》。
陪爸爸去越蒙古國。學習針灸。」
手指向她的指間探進,變成十指相扣,
「你還說過想凶殘地壓榨自已的力,靜心寫一部小說,陽光之下,流轉幾百年,幫助讀到的人拆籬笆,蔑生死,按摩心房,脫離擰巴,完成大乘」
可娃一下撲向他的懷里,緊緊環住他的脖子,
「我還真什么都跟你說,都說了說了,」
和許沒動,任她抱著自己的脖子,
「可娃,我很依賴你,」
朱可娃咬唇,
「我怎么會忘了你呢,」
和許還是沒動,只是搖搖了頭,微笑,
「沒事兒,咱們重頭再來。」
嘖嘖嘖,大妖小怪快出來見祖宗吧,這才是妖孽的最高段位!人直接先奪你的心!
是的,肉體要既成現實,心靈,更需要既成觀實,和她心靈相通,她才永遠不會丟了你
和許把她樓過來,抱著她站起來,將她放在沙發上站著,可娃高高的細鞋跟兒陷進沙發里,和許上下打量了下她的一身行頭,點頭,笑,
「恩,不錯,這身很有自信,在哪兒找得工作,」
「才找著,掃黃打非辦,」可娃有點局促,男人很有魅力,他這樣了解自己,仿佛看進她的骨子里,所以,大尾巴這個時候說話姿態有點低,和許走近她,挨著她,手從可娃合身外套里探進去隔著襯衣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背,仰頭望著她,「還在漲奶嗎,」
這么隱私的問題,他輕聲問著,無盡的關懷,
可娃臉有點紅,「早不漲了,」
他一笑,「可我還想吸,」
可娃咬唇,還是問了出來,小聲兒,「我們以前很親密?」
和許也學著她咬唇,「讓我吸吸不就知道了,」
解開她胸前外套的扣子,
他的眼光只滑向那嬌挺的頂端處,可娃都覺得,那里硬了,微拉起她的裙擺,抱起她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你以前最不喜歡這個姿勢,」
他只是雙手放在她的臀側靠大腿處,看著她,好像要好好兒地看著她,可娃不習慣的動了動,「我現在也不喜歡這個姿勢,」眉頭都皺了起來,「那你還記得你最喜歡那個姿勢,」
所以說啊,坨坨真是個照業的坨坨!她的男人她哪個搞得贏?
和許啊和許,你掐著你的寶貝兒玩啊,她糊糊的,不用你挑逗她,她自動傻里傻氣就奸情與你咯,且,「性趣隱私」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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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記得你最喜歡哪個姿勢,」他仰頭問,眼里曖昧,疼愛,朱可娃瞄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