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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晦以北京癱的姿勢坐在小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百無聊賴地環顧四周。對於他這種大少爺來說,這間房子有點小,但是房間的主人大概是個極簡主義者,家具不多,因此也不顯得逼仄,反而有一種小而別致的風味。

他剛洗完澡,沒有穿衣服,偶爾擼一下半挺的性器,等待著他的宵夜回來。

都九點多了,這家伙怎么天天都在加班。陸晦嘖了一聲,開始想著那家伙穿著整齊的西裝兢兢業業地工作的樣子,以那先生的性格,一定是勤勤懇懇,嚴謹得一逼。

真想在辦公室里將他壓在堆滿文件的辦公桌上狠狠地干一把,最好把熨燙整齊的西裝都弄皺,然後看他金絲鏡片下公式化的眼睛滿是情欲的樣子。

半挺的性器一下就堅挺地頂在肚子上了。

陸晦心情極好,順手接了個電話,懶洋洋地說:「干嘛?」

「干嘛?」電話里是陸永豐氣急敗壞的聲音,「讓你出來應酬,沒想到你架子還挺大啊,還不來?」

來個屁。陸晦翻了白眼,誰不知道周家那個富二代是站在他哥那邊的,有什么好應酬的,到時候還不是幫著陸永豐那個二世祖跟他斗。

陸晦從沒將陸永豐看在眼里,他忌諱的不過是陸永豐長子嫡孫的名分,還有一直在京城吃喝時結交的人脈。

但他在美國韜光養晦了二十六年,今天回來,就必然會將屬於他的搶回來。

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陸晦自熱而然地將眼中的陰冷藏起來,換回懶洋洋的神情,跟陸永豐說道:「今天我真的有事,下次吧。」

說完也沒聽陸永豐的罵罵咧咧就掛了線,眼睛瞥向剛進門的人,意味深長地微笑。

身材高挑,窄腰,屁股很翹,極品。

眉眼冷淡,膚色蒼白,但又在自己的注視下開始變紅,好玩。

周重行跟沙發上的男人對視了一秒,馬上移開眼,不自然地說道:「快穿上衣服。」

「穿什么,穿了又要馬上脫掉了。」陸晦說。

渾身赤裸的的男人,肌肉緊致,下體又長又粗的分身抵在腹上,散發著濃厚的野性氣息,極具侵占欲,簡直令人不敢多看。

僅僅一個月,這具本來就敏感而淫盪的身體就被那個男人調教到一個飢渴到可怕的地步,周重行一方面感到後面終於吃飽了非常滿足,一方面又感到恐懼他的身體越來越依戀那個男人,已經到了只要看見他,幾乎就會前面變硬,後面變癢的地步。

像現在,周重行依然不敢直視他的陰莖,一看到就會馬上聯想到這根烙鐵一般滾燙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抽插的情景。

陸晦大字型地坐在沙發上,挑著眉瞅著周重行,就差沒說一句「坐上來,自己動」了。

周重行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冷靜地說:「明天我有事,今天只能做一次。」

「是你的一次還是我的一次?」陸晦勾著嘴角笑,「我一次能搞射你三次呢。」

周重行臉色一冷,幾乎想罵人。陸晦適時地給他順毛:「想早點結束,看你能不能哄得我滿意咯?」

周重行眼神有點猶豫,半晌才緩緩地走過去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陸晦,然後伸開雙臂環著他的脖子,姿勢妙曼地跨坐在他大腿上。

陸晦忍耐著狠狠地將那個誘惑自己的人壓在身下蹂躪一番的沖動,靜靜等待他矜持的鄒先生主動。

周重行等了在陸晦身上坐了一會,突然咬牙切齒地說:「真的要我來?」

陸晦一臉無辜:「前晚在床上,你自己答應過今晚你主動的啊。」

周重行抿著嘴唇,能看出正在忍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