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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陸晦又如疾風暴雨一般將自己的堅挺捅進正在痙攣的小穴中,高頻率又粗暴地開始抽插,幾乎把高潮中縮的後穴又重新干松。

「你……啊呃……」周重行瞪著他,口中難以抑制地泄出沙啞的呻吟來。平時在周重行高潮的時候,陸晦一般會放慢速度,或者讓他中場休息幾分鍾再來,這樣激烈的干還是第一次……簡直不是乘人之危可以概括的無恥。

「叫大聲點兒,讓他們嘗嘗能聽不能上的滋味,好不好?」陸晦笑著摸了一下他的臉,手法無比溫情,同時身下用力一挺,力度無比冷酷。

還停留在高潮余韻中的後穴比平時還要更敏感,它想要縮,卻被滾燙而堅挺的巨物無情地操得松軟,周重行仿佛癲狂一樣,口中的叫聲一下比一下大聲,甚至叫得嘴也合不上,口水從嘴角緩緩地流下。

「卧槽!」

外面圍觀的吃瓜群眾忍不住說道:「哥們,厲害啊!」

「媽的,那是個妞還是個兔兒?叫得我都硬了!」

「哎,我也硬了,真是浪得一逼啊。」

「哎,哥們,你那妞多少錢一晚上啊?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唄!」

外面的人說得很大聲,周重行被擺弄成恥辱的姿勢任陸晦操干,又聽著外面的人評頭道足,這令他產生了一種在別人面前做愛的錯覺。不知道是強烈的羞恥感還是滅頂的快感,周重行緊閉雙目,但仍有淚水從眼角大顆大顆地掉落,劃過臉龐,滴在鎖骨之上,最終與汗水混成一體。

他死命地鉗著陸晦的手臂,害怕他真的去打開門讓外面的人進來輪一遍。

對於陸晦,他毫無信心。

忽然,陸晦停了下來,扭頭看著隔間反鎖的門,沉默不語。

周重行正如臨大敵地僵直了身體,就聽見陸晦惡狠狠地朝著那緊閉的門向門外的男人們吼道:「老子明媒正娶八人大橋了九牛二虎之力娶回來的老婆,你們他媽再說一句試試?」

陸晦是有那么些惡趣味,喜歡看這個人漠然的臉露出屈辱的羞恥的表情,可是他自己調戲幾下就當情趣了,別人……呵呵。

陸晦拍拍周重行發白的臉,說道:「你要不要怕成這樣,隔著門他們又不知道你是誰。」

周重行睜開紅腫的雙眼毫無氣勢地剜了他一下,神情復雜地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只是啞著聲音說了一句:「我是男人。」

陸晦嗤笑一聲,「好好好,你是老公,來,腿再張開一點。」

陸晦承認,看著這副模樣的周重行,他是非常有射沖動的。他喜歡欺負這個冷淡的人,每每看見周重行被蹂躪得淫靡不堪的樣子就興奮得不行,他換著角度撞擊周重行的敏感點,想爭取在自己射之前讓周重行再高潮一次。

陸晦褻玩一般地逗弄著周重行胸前紅腫的乳頭,手指沾著他自己射出來的液在那兩顆紅豆處輕柔地打著圈,周重行又難堪地呻吟起來,從身體里發散的躁動讓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他無力地垂著頭,身體越發敏感地緊綳著,戰栗著,意識和視線卻都隨著這過分的快感而變得逐漸模糊。

「你是不是……又要射了?」陸晦低頭在他耳邊這么說道,「這么快嗎?」

周重行痛苦地搖著頭,說不出現在是什么感受。他腦海里反反復復地回播著剛才陸晦怒吼的話,後穴不受制止地開始痙攣,生理淚水大顆大顆地往下掉。陸晦鉗著他的下巴往上抬,逼他看著自己。

狹小的隔間,曖昧的燈光,耳邊若有若無的水聲,周重行意識一片混沌,恍惚間竟覺得自己置身於某個游泳館的淋浴室之中。

在他被干到昏厥之前,陸晦仍像台永動機一樣埋頭猛力地干著,偶爾抬頭喘氣,周重行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樣子。

但見高鼻深目,眉眼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