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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沒睡醒的聲音,悠悠然地打了個哈欠,「陸老板還在睡覺呢,您呆會兒再打過來吧。」

「我是周重行,讓陸永豐聽電話。」周重行說道。

「周先生?好好好,你等一等啊。」那人馬上換了一副語氣,然後周重行就聽見電話那邊的人高聲喊道:「陸永豐!起來聽電話!快!!!!」

電話里頭隱約傳來陸永豐在罵罵咧咧:「卧槽汪明你居然敢踹我!哎不對我床上的怎么是你啊!」

一陣喧嘩的打鬧之後,陸永豐懶散的聲音終於從電話中傳來:「阿行啊,才十點多的,干什么呢你?」

周重行冷靜地說道:「我昨晚可能被下葯了。」

電話那邊死一般地沉寂了一秒,再說話時陸永豐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你現在在哪里?安不安全?有沒有受傷?」

周重行盡量冷靜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說道:「這里應該是夜店樓上的酒店套房,我身上沒有留下傷痕,體內……也沒有液殘留。」

陸永豐聲音陰冷:「這件事交給我去查。」

周重行聲音沙啞,只能輕聲說話:「那就交給你了,萬一還拍了照或者什么的……記得清理干凈。」

陸永豐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你現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周重行說道:「不用,我去上班了。」

陸永豐終於暴跳如雷地說道:「這時候你還上他媽上什么班,你逞什么能?我馬上過來你這,你給我去醫院,然後呆在家里!」

周重行搖了搖頭,自嘲地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對於這件事,他的惡心感主要來自於心理而非生理。他身體毫發無損,除了過度縱欲的疲勞和腎虛以外沒有受傷的地方,即使僅憑殘存的、分不清虛幻的記憶,他也能判斷出昨晚是一場令人愉悅的性愛干柴烈火,無限纏綿。

但是不知道對方是誰,出於什么目的將他迷奸,又有沒有做出他記不清的其他過火事情,周重行還是陷入了一種恐懼與彷徨之中,仿佛置身於多年來重復做的那一個噩夢。

他垂著頭,無言地坐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寄情於工作以令自己無暇多想。撥了給電話給小劉,對方很快就接聽了:

「經理,你身體怎么樣了?」手機那邊傳來的卻是歆姐著急又心疼的聲音,「我叫小劉他替你推了陸氏那邊的約,又請了一天的假,你要多多休養多吃補品多喝熱水啊……」

在歆姐的大嗓門之間還穿插著小劉的嚷嚷:「歆姐你干嘛搶我電話!快還我!」

周重行就說道:「你告訴小劉准備一下,下午我們還是去陸氏那里談好合作的年度項目分工事宜。」

「天啊經理你聲音怎么這么啞!你怎么能帶病工作呢,身體才是……」歆姐的聲音戛然而止,小劉恭敬的聲音出現:「經理,我都聽見了,您確定可以嗎?」

「可以。」

汪明躺在床上像貓一樣地伸了一個懶腰,他一絲不掛,滿意地審視著自己的身體,形容纖細,皮膚白嫩,是心保養的結果畢竟這個才是吃飯的本錢嘛。

不多時他聽見陸永豐聽完電話回來了,才站起來,光著身子撒嬌地說道:「陸老板,人家的過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