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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晦繼續按著,好一會兒門終於開了一條縫,一個男人靠在門邊看著他,聲音驚詫又不悅:「你來干什么?」

正是周重行。

他只披了一件寬松的真絲睡袍,領口開得很低,被汗打濕了緊緊地黏在身上,呼吸紊亂,臉色潮紅,一副燥熱的模樣,傻子才不知道他正在干什么。

陸晦看著他的模樣,不由尷尬起來:「我們的項目出事了,我找不到陸永豐,只有找你。你現在……方便嗎?」

周重行聽了果然面色不善,但還是遲疑地打開了門,側身讓陸晦進屋。陸晦擦身而過的時候,一低頭就看見周重行光滑白皙的脖子上的一滴汗劃下鎖骨,滑入被睡袍包裹的胸膛。

媽的。

陸晦進門以後不經意一般地瞥了一眼卧房空的。看來不是和別人上床,而是在自瀆。陸晦將思緒回來,盡量簡地將目前的狀況告訴了周重行,他聽完果然皺了眉頭,很快說道:「我現在馬上跟你去z市。」

陸晦點點頭,看著周重行干練地拾辦公用品和資料文件,說:「你最近都住在這里?」

「這里離公司近,忙的時候會到這里過夜。」周重行語氣很差,快速地拾好東西,拿著襯衫和西褲走進浴室,「你等一下。」

浴室門嘭地關上,從里面響起了花灑的水聲,水汽將磨砂門暈得模糊而朦朧。

周重行站在花灑下,仰著頭任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快速地用手擼動著身下挺翹的分身,他大口大口地喘氣,心里急切地想要讓自己在這個深夜里無端降臨的欲望尋到一個出口。

從認識到自己的性欲後,他靠著自己的手指和冰冷的塑膠工具自慰了十幾年,如今早已有了抗體一般無法再給他滿足的快感尤其是他曾在那一個月承受過那樣密集的、有力的疼愛,來自一個富有侵略性的男人的分身填滿自己,比手指更能進入到深處,比自慰更能有來自不可控的刺激感,周重行悲哀地發現,他越自慰,越飢渴,就算射出來,也只是獲得更多的空虛。

空虛也沒有關系,周重行還有密集的工作讓他心無旁騖。還有很長的時間讓他遺忘那個人的給予。但是他昨晚又開了葷,而且今晚還差點在陸晦家里擦槍走火,積壓已久的欲望一下子爆發出來,這就不太好受了……

周重行努力地擼動著分身,另一只手插進後方騷癢得不行的後穴中,幾乎粗暴地摳挖自己的敏感點,他前後都被自己弄得很痛,那股躁動卻絲毫沒有減少,自己怎么也弄不出來的感覺幾乎要將他逼瘋。

後面……想被填滿。

周重行知道還有一個有效的辦法,自慰的時候幻想被插入可以令他高潮來得更快一些幻想被那個男人插入。可是周重行一直抑制著自己做愛時想起那個男人,以擺脫不了他最不願承認的東西對陸晦身體的性癮。

周重行很沮喪,認命地從浴室的櫃子里拿出一只按摩棒,曲著膝蓋緩緩地送入自己的後穴中,甬道被撐開的感覺讓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開始抽送起來。

「周哥,你好了嗎?」陸晦在外面敲了敲門。

「啊」周重行被這忽然響起的聲音嚇得手上一用力,竟然格外動情地發出了淫媚的呻吟聲。

門外沉默了一會兒,試探性地說道:「你沒事吧?」

周重行整個人恨不得鑽進地縫里去,悶聲說:「沒事。」

他意識到已經過了不短的時間,看著自己依然挺翹著的分身,周重行身心沮喪,將花灑關掉,為他欲望強烈的身體戴上衣服這一枷鎖,將紐扣一顆一顆全部扣好。空虛的後穴會讓他無法集中神,因此